对啊!怎样?
厚颜无耻又不是一回了,在程之衔这里她早就驾轻熟路。
这会儿他西裤在身,腿上没法大动戈撑开她两条腿。
得有点困难,弄着弄着舒笛就不气了,只顾身下快活,抠他手背给呼吸道腾空隙。嘴上还不忘要求他。
“换个位置.....我一会儿你一裤子。”
“......”
皮带刺啦两声,程之衔从裤上抽出一多半长度,轻轻往她大腿上招呼。
细白的大腿外侧,包括明显凹陷的那条跟腱,立刻多出一道二尺宽红痕。
暖道里没了阻力,程之衔摔掉皮带,双手举住她两条细腿,得更
。
舒笛泪眼汪汪,他抬着下眼倨傲,“不夹我了?”
急促割裂的喘息叫,还有身下两根睾丸隔着西裤布料扇她腿缝的厮磨声。
抻手又拽不住程之衔垂在一边噌噌钢响的皮带,舒笛只能抖着身子挨。
脑门一阵轰鸣,程之衔动作更狠。反正她有心无力,他也就没给她这个机会。
蛋大的
从花
抽出,津
没了东西遮挡,顺着那条缝全流床单上。
嘴里灌满腥咸带着骚味儿的溶,程之衔顾自抽纸擦拭半软的
身,接着塞内裤里,拉上西裤拉链。
目光侧过来,看舒笛呼吸逐渐迟缓,两个腮帮子还圆鼓鼓的,赌气不咽。他也不说话,一脚踢远床边的垃圾桶,站在一边垂眼观赏。
拖鞋早被程之衔踢没了踪影,舒笛光脚跑卫生间吐。
喉咙是个贱东西,刚才叫得程之衔弄她更狠,这会儿又不自觉把一半流到腹里,生个气也没吐
净。
盥洗台里夹着唾的淡白色溶剂,胸前也有几滴。舒笛可算知道,“黄色”原来是个动词,不是形容词。
不多时,镜子里出现男的脸,手里拿着她那双棉拖。
时间不早了,程之衔招呼舒笛蹬拖鞋,让她赶紧穿上衣服,便出门应酬。
到舒笛在这边生闷气。
只有自家房檐漏雨不是她的子,那边电话通了。
舒笛骂他,“你以后别给程之衔灌你自己委屈,你活该孤独终老,程之衔可不活该!管好你自己,我们结不结婚关你事!”
劈盖脸一顿输出,钟嘉诚彻底懵圈,“舒笛,你怎么回事?”
“你自己知道!你要不想柳枝枝知道你当年办的事儿,以后别再程之衔跟前煽风。”
说完舒笛挂掉电话,犹豫两秒,点开柳枝枝朋友圈,一丝不苟看起她和面馆老板的照片。
思绪散满又落地,舒笛估摸着时间,无聊地下楼煮粥。
刚关了火,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坐上车那会儿,程之衔便开始懊悔。夹着心事,桌上亮子主攻谈判,他净顾着喝酒。
把文叔和文明砀踢出去后,那个位置一直空着,程之衔让职业管理去那边堵上,他最近才清闲一点,有空陪陪舒笛。
垂能闻到一
舒笛身上莓果味的余香,在这个满是大肚子中年男
抱小姐的包厢里,程之衔浑身难受。
助理知道赵阿姨孙生病,已经请假一周回家,外卖已经点好。
回来的车里,程之衔已经琢磨大半回来哄舒笛的话,倒没想过她会受着气给他煮粥。
夜过午时,舒笛撑着脑袋给他夹菜。
“星衔要产么,喝这么多!”
程之衔回,“产你养我吗?”
有意压低语气,舒笛拿乔,“不养!你去当鸭吧。我都准备好了,你还不过生,没良心!”
勺子往白瓷碗里啪叽一放,声音震碎她提了几天的侥幸心理。
温馨气氛在程之衔这一记动作中瞬间全没。
看他眼变沉,舒笛又重新拿起勺子,“怎么喝个酒还能手滑!”
几乎是硬塞到程之衔手里。
“吃呀!”舒笛又夹过来一颗拇指包,喂到他唇边。
程之衔接过她的筷子,“太晚了,你先上去睡吧。”
睡是不可能睡的。今天不把这事儿聊妥,舒笛难以眠。
殷勤地放好洗澡水,等程之衔出来又给他吹发。别说舒笛难受,
发吹到一半他便夺过吹风机。
上次那个梦魇还历历在目,程之衔让舒笛先睡。
“程之衔。”
“你理理我。”
他长呼一气,“睡吧。”
被窝里胡倒腾还不够,等程之衔躺床,舒笛偏去牵他的手,声音特柔,带着哄,“你抱抱我好不好?”
程之衔摘下眼罩扔床柜上,扭过来,大臂一抻,“自己过来。”
抬靠着他结实的胳膊,舒笛喜欢分享他温热的体温,将他另一只手臂捞自己腰窝。
黑巧盖的颜色,舒笛心满意足,仰
亲吻程之衔的唇角。
程之衔往一边躲,“你唇膏很黏糊知不知道?”
嘁!
舒笛不跟他计较,“那你嘴也会很润。”
程之衔去拿眼罩,“早点睡吧。”
那可不行!舒笛还想再试试。
闻声立刻坐起来,她背后脊梁骨也摆得笔直,“我把护照和户本都给你,成不成?”
程之衔回看她,一语不发。随后又扭
去捞眼罩,“睡吧。”
她岿然不动,看着他,平静叙述,“旧金山的夜晚,到处都是小侣。我就在想,你怎么还没有找到我?外婆是不是让你
朋友,你要跟别
娶妻生子了?我知道覆水难收了。我后悔离开你,后悔跟你分手。我恨当年的我不够强大,没有勇气面对那些事。”
程之衔默视着,长合眼皮。
“你再等等我。我现在真的不想面对。等我再好一点,去见你爸,咱们一块儿回老家看你外婆。”
看舒笛一气拱成这样,几秒后程之衔吁一
气,掀开眼皮。
她眼冰柔,“你在这儿,我不会再走了。还债很累,我没任何打算,就想你好好的。”
心里有个东西轰塌,程之衔抱僵硬的怀,“我很好。”
“我是觉得我不够好,一个有孩子的家,父母都不能有缺陷,那很重要。”
程之衔是她灵魂可以止痛的秘药。但不能因为她在这里歇脚,就扯无辜的进来。
孩子是的结晶不假。更是独立的个体,欣欣向荣的树苗。
根骨里还是坏的,舒笛这样的荒土,目前不能和程之衔生孩子,好好的土壤会被她吸。另一方面则是贪恋自由的恋
阶段。
失眠是个很怪的症状。有心事会失眠,身体疲惫会,焦虑会,担忧恐惧也会。什么都有可能。
这个世界瞬息万变,所有东西都会卷土洗魂,但程之衔不可以。
他一直没变,这份永恒让舒笛感到心安。
如果因为结婚生子,他被迫做出改变。那这份幸福的改变,迟早会变成以为名的慢
杀戮,它不是什么甜蜜的负担。
负担从来不是甜蜜的。
这么想着,程之衔也能理解。换言之,他和舒笛都没谈多久恋。
姑且信她不会消失,程之衔问,“你明天想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