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挺起身子,彻底地,扳开了法露的大腿。
 小小撮的 毛,点缀着
毛,点缀着
 的小
的小 。
。 
虽然还不够湿润,但是谢尔知道他可以进去了。
「你这样就很好了。」
「你在安慰我吗?」
「你觉得我有那么好心吗?」
 规律的抽 ,让法露不仅觉得舒服,就连刚刚谢尔的那些话都让她心
,让法露不仅觉得舒服,就连刚刚谢尔的那些话都让她心 好的不得了。
好的不得了。 
 「小鬼……你还真是不得了的 呢!」
呢!」 
 「我可是继承『骑士王的魔法』的 ,当然不可能一般囉!」
,当然不可能一般囉!」 
 似乎连谢尔的心 也开始变好了,速度逐渐变快。
也开始变好了,速度逐渐变快。 
「亲我……」
 「把舌 伸出来啊……」
伸出来啊……」 
 「
 的地方也别忘了照顾一下啊……」
的地方也别忘了照顾一下啊……」 
法露引导着谢尔,去满足自身的慾望。
 好久没有跟小鬼这样
 了!
了! 
 因为我不是会上战场作战的骑士,比起我,艾可莉丝更需要『王的经 值』。
值』。 
但就算这样……偶尔一下也好!
 我也好想被小鬼……不──好想被『王』给疼 啊!
啊! 
「再多摸摸我好吗?谢尔,我的『王』哟!」
 「喔喔……我的天啊!真没想到当年跟我对 的你会说出这种话,这要我怎么停下来!」
的你会说出这种话,这要我怎么停下来!」 
 谢尔苦笑着,等等还有事 要办,但眼下发
要办,但眼下发 的法露似乎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的法露似乎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他们 缠到黄昏,谢尔才离开了法露的房间来到牢房前。
缠到黄昏,谢尔才离开了法露的房间来到牢房前。 
「尤妮,身体状况如何?」
 被俘虏的桑达 军
军 ,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
,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 
 她就坐在床上,把腿张到最开,还用手扳开小 。
。 
「我不知道身体如何了?不知道『王』能不能亲自来试试呢?」
 她在勾引着自己,但是谢尔摇 。
。 
 「抱歉啊!虽然你现在很诱 ,但我被法露榨乾了。总之,你先用这个试试吧?」
,但我被法露榨乾了。总之,你先用这个试试吧?」 
「这是!」
接住谢尔丢过来的东西,那是她之前用来自慰的木棍。
 「你能用 道夹碎它吗?」
道夹碎它吗?」 
「这个……」
 以前是不行的,毕竟没 会这么做,把『武技』的硬气功用在自己的
会这么做,把『武技』的硬气功用在自己的 道上。
道上。 
 然而为了治好被碎气 震垮震松的下体,在法露的士兵教导下,尤妮学会控制硬气到
震垮震松的下体,在法露的士兵教导下,尤妮学会控制硬气到 道壁技术。
道壁技术。 
 木棍才刚被塞进小 里,就能听到啪滋啪滋的声音。
里,就能听到啪滋啪滋的声音。 
 很快地,木棍掉下来。里 还卡了一截,似乎很不舒服,一脸困扰的尤妮用手在小
还卡了一截,似乎很不舒服,一脸困扰的尤妮用手在小 里搅拌。明明应该是一下子的事
里搅拌。明明应该是一下子的事 ,却刻意地搅动溼答答的小
,却刻意地搅动溼答答的小 ,发出不妙的声音,最后勾出来时,还不忘诱
,发出不妙的声音,最后勾出来时,还不忘诱 地舔了一
地舔了一 木棍上的体
木棍上的体 才丢掉。
才丢掉。 
 「尤妮……就说我被榨乾了,别再勾引我了。我想你的士兵也快回来的,就让他们的『经 值』来好好地满足你吧。」
值』来好好地满足你吧。」 
「是的,我的『王』。」
 「在外 可别随便用『王』称呼我哦!那可是会被砍
可别随便用『王』称呼我哦!那可是会被砍 的啊!」
的啊!」 
★
不久前,尤妮还在谢尔先前扎营的地方时,不仅被艾可莉丝的士兵玩到坏掉,还被谢尔尿得一身。
不过尤妮没有任何反应,这让谢尔很是在意。
 「她现在是自我保护的状态吗?虽然看起来是醒着的,但 方面是睡着了吧?」
方面是睡着了吧?」 
「是的。似乎是用了冥想之类的技术,让自己的意识逃离现实。」
 「齁……是这样啊?桑达的 ,长年被大森林怀绕,确实会有这类的技术。冥想吗?感觉是很不错的能力呢!有助于睡眠吗?」
,长年被大森林怀绕,确实会有这类的技术。冥想吗?感觉是很不错的能力呢!有助于睡眠吗?」 
 「我不并清楚,但主 想要的话……」
想要的话……」 
「痾痾……她现在脏成这样,我可不想这时候跟她缔结契约啊!而且她会愿意吗?」
 「现在的她,在 方面十分脆弱。只要主
方面十分脆弱。只要主 稍微哄她一下,应该就会愿意为了主
稍微哄她一下,应该就会愿意为了主 而活的吧?」
而活的吧?」 
「用哄的吗?──好吧。那么,要怎么叫醒她呢?」
 「让我来示范吧,主 。」
。」 
 士兵稍微弯着腰,让手可以捏到尤妮的
 。
。 
 「哪一边都没关係的,主 。只是这样抓着,然后『武技』──碎气指!」
。只是这样抓着,然后『武技』──碎气指!」 
「啊啊……唔唔!」
 尤妮尖叫到一半,就被士兵慌张地摀住了嘴 。
。 
 「就是这样……失礼了,主 。」
。」 
「没关係,这样她就醒来了吧?」
「是的。这是我们玩了一个晚上发现的。」
「呵呵,辛苦你们了。」
士兵稍微放开了尤妮。她虽然想要起身,但却发现双脚发软,身体顿时失衡地倒在地上。而且嘴里还有怪的味道,那是尿的味道。
 有 趁着她为了保护自己的
趁着她为了保护自己的 ,而发动冥想时,把尿
,而发动冥想时,把尿 灌进了她的嘴里。
灌进了她的嘴里。 
一想到这个,她又气又无奈。
 会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是自己,是因为自己的
是自己,是因为自己的 慾才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慾才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
 就算哭了也不会有 安慰,甚至还有可能被嘲笑,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掉泪。
安慰,甚至还有可能被嘲笑,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掉泪。 
双手试着要去撑起身体,但身体却重的让她无法想像。
看她挣扎的样子,谢尔不住提醒着。
 「你的小 被碎气指震过,又被他们玩了一个晚上,要是现在还爬得起来,那我的士兵还真是白练的了。」
被碎气指震过,又被他们玩了一个晚上,要是现在还爬得起来,那我的士兵还真是白练的了。」 
 谢尔像个痞子那样地蹲下来,右手抓着尤妮的下 ,将她轻轻抬起。
,将她轻轻抬起。 
 「嗯?眼睛有之后,看起来还长得不错呢!我叫谢尔,霍肯.谢尔。家族只是一个地方的小贵族而已,没听过是正常的。而你就是被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贵族的紈裤子弟,给搞成这副惨况的 军
军 。被
。被 姦一晚的滋味如何啊?在树上自慰了很久吧?我们不是没给你机会逃跑哦!是你自己放弃的,你知道吗?」
姦一晚的滋味如何啊?在树上自慰了很久吧?我们不是没给你机会逃跑哦!是你自己放弃的,你知道吗?」 
「……」
 尤妮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在自慰之前,早就被发现的事 。
。 
 但现在想来, 家可能早在一开始就知道了。
家可能早在一开始就知道了。 
 然而她却不知 ,还不知羞耻地在树上自慰。
,还不知羞耻地在树上自慰。 
 她已经束手无策了。无论身为军 ,还是身为
,还是身为
 ,她都已经完了。
,她都已经完了。 
 松松垮垮的小 ,已经毫无感觉。
,已经毫无感觉。 
就连此时,她也没注到自己正在失禁。
 「你还想做甚么?我已经把我军的 报告诉你的士兵了,我应该没有半点价值了吧?难道你想上我吗?我那里已经像个老
报告诉你的士兵了,我应该没有半点价值了吧?难道你想上我吗?我那里已经像个老
 那样的松垮了,你还会有兴趣吗?如果有的话,我会很高兴哦!」
那样的松垮了,你还会有兴趣吗?如果有的话,我会很高兴哦!」 
「才不会呢!」
「我想也是……」
 觉得自己身为
 的一面被否定了,就算对方是敌
的一面被否定了,就算对方是敌 ,也不免感到失落。
,也不免感到失落。 
「你……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还能回去自己的军队吗?」
「你会放了我?」
 「留你也没用。或许我会帮你当成垃圾般地丢在这里,然后告知我军的 ,或着你们的
,或着你们的 。说这里有个把小
。说这里有个把小 玩坏的
玩坏的
 。也许他们会有兴趣的,把你那里当成便器一样地使用,就像我刚才做的事
。也许他们会有兴趣的,把你那里当成便器一样地使用,就像我刚才做的事 一样。啊!说起来你刚才进
一样。啊!说起来你刚才进 冥想不知道齁,不好意思,让你喝了我的尿,应该味道还可以吧!」
冥想不知道齁,不好意思,让你喝了我的尿,应该味道还可以吧!」 
「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