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飘,“我听说……只是听说哈,有一种方法可以缓解伤
不适。”
“虽然你的伤愈合了,但疤痕这么吓,应该也不舒服的。”她努力睁大眼,让自己看起来很可靠,“我帮你试试看好不好?”
慈音猜不到她说的是什么方法,可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法子。
他还没点,红蓼就把他的沉默当做认可,低下
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疤痕。
慈音手臂瞬间僵住,眉眼冷厉,眼底尽是肃杀之气。
他本能地想要收回手臂,但红蓼突然抬起了眼睛,就维持着那个舔伤的姿势,用那双灵动妩媚的狐狸眼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皱起眉,眼却和方才判若两,虽然看上去他还是很难以接受这种行为,但没有那种会想要杀了她的慑
气息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心跳加速,看到他唇瓣微动,缓慢地用唇形说了几个字。
应该是怕她分辨不清楚,所以才说得很慢吧。
红蓼跟着逐字判断,确定了是【动物习】四个字。
说得也没错。
舔伤这种行为是大部分哺
动物的习
吧。
红蓼以前养过猫,猫咪受了伤就会舔伤,她歪了歪
,忍不住笑了一下。
慈音看着她那个笑,眼眸黑白分明,自始至终未曾有半分的心猿意马。
红蓼顺着他的身子攀上来,跨坐他腿上,银发倾泻,满身幽香。
“舔伤是动物习
。”她凑到他耳边,呼吸凌
,
生意动,“可添别的地方不是。”
她目光落在他唇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蹭过去,却被他用力掐住腰身,动弹不得。
她一拧眉,有点疼,颇为怨念地望过去,慈音不为所动,掐着她腰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红蓼的腰很细,但很柔软,掐下去像掐着软绵绵的云朵。
两在红烛之下
映成辉,男
宽阔的肩影几乎淹没了她娇小的体态。
檀香的气味总有种佛的庄肃之感,慈音身上的檀香味尤其。
闻着这气味,红蓼那种自己在亵渎灵的感应越发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