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排球班的,那些玩篮球足球的, 比赛刚开始的时候手生,被他们班虐了三四个,后面渐渐打出感觉来了, 现在的手感尤其火热, 他们班想要反超比分取胜,概率很低。
阮芋听完点头, 觉得评价得很中肯。
然后又听见那名男生说:“就是那个萧樾有点太邪乎了。”
阮芋竖起耳朵, 想听听怎么个邪乎法, 这时发球哨声再度吹响,他们又歇嘴不聊了。
比赛场上,萧樾仍处在一传位置。
无论垫球传球还是扣球,他的动作幅度都不大,给人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感觉。
就算主导得了分,他也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淡定模样,顶多往前走两步和队友撞撞肩,合群地扯一扯嘴角,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的庆祝动作。
阮芋发现,他越是这样不形于色,场边的观众们越是对他难以自拔。
包括她自己,目光在不知不觉间也总被他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