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想反抗,却无奈这虽然受了伤,但力气却依然不是她一个养在
闺的小姑娘能挣扎的开的,索
也就放弃了,反正瞧他那样子,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谢尘将留了下来,却又没想好要说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想再和她多待一会儿,随便说什么做什么都好。
那种心脏被喜悦充满的感觉,过于美妙,让想不断的延续下去,就连肩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都仿佛被这种喜悦所治愈。
将困在身前,他絮絮的说起一些戚国公府的事,可能会面临的遭遇。
白歌听着,忽然道:“那我姨娘呢?她会怎么样?”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还有我父亲,他会死吗?”
谢尘沉吟一瞬,看着白歌澄澈的眸子,语气认真的问:“你想她们怎么样?”
白歌的眼眸垂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断更了,我有罪,之前是因为手有伤,后面是,越不写越不敢动笔,害怕面对,直到编辑联系我,对不起大家,不过这本一定今年会写完的
第九十章
四月的艳阳天, 却也是说变就变,本是高挂,晒得厉害, 却又不知何时飘来一朵乌云。
不多时,便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
白歌望着不断半敞着的窗户,雨水顺着那窗檐落下形成一条细细的水线。
她沉默了许久,谢尘也并不催促, 只是用没受伤的手臂虚虚的环住她, 白皙长指理着她的顺滑青丝。
他心中清楚, 这个问题于白歌而言, 定是无比艰难。
正如他因对大哥的愧疚, 即便再厌恶戚白玉,厌恶那桩婚事,可也是在谢老夫的哭诉哀求,软硬兼施中败下阵来。
白歌与他的经历地位并无半分相似, 可骨子里却又都是一种。
血缘亲,斩不断,理不清。
便是再痛恨的牙痒痒, 可到了真做决定时,却又有几能下得了狠心。
许久后, 淅沥雨声中, 白歌轻的有些飘忽的声音传来。
“为子
一场,欠了一条命在
家那, 可东临阁那一晚我也算还了半条回去, 剩下半条便抵了他们的命吧。”
谢尘的手指一顿, 看着她的侧颜, 轻声回道:“好。”
·
在客栈中又多留了几, 谢尘的伤势也算是稳定了下来。
虽然几名太医还是念叨着,谢大应该多静养些时
,以免伤了根基之类的话,但谢尘却也懒得理会这些生怕担了半点责任的老油条,见伤
已经开始愈合,便准备回府。
这几,宁氏倒是又来了两次,主要是来看看白歌的
况。
“母亲放心,我已与他说开了,两个哥哥他会想办法,不会收牵连的,只是除了母亲您和哥哥们,戚家其他怕是不会好过了。”
见她绪稳定,十分坦然的说起对众
的安排,宁氏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若不是因着我和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
宁氏捏着帕子,有些羞惭的开,却被白歌连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