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到时候放上去不和谐。”唐依依说,“但是很好吃对不对?这个就是多倍体,一般味道都不错的。”
这样的莓品相不好,一般都卖不出去,但实际上个字又大又甜,尽管容易出现空心的
况,吃这么大一颗
莓还是很满足的。
林岸赞同地点点,看她把蛋糕切成两部分,中间铺上
莓块还有
油,再铺上另一层蛋糕,最后就是抹
油。
他算是知道了唐依依当初抹水泥为什么那么熟练,这会儿看着她拿着长长的到很快就把蛋糕表面抹上一层白白的油,表面十分平整,甚至一点瑕疵都没有,林岸这个强迫症看了都心满意足。
剩下的油装进裱花袋,唐依依手很稳,轻轻松松就在蛋糕底下边缘挤出一朵
致的小花。
她想起他是医生,做这个应该挺稳,于是把裱花袋递给他,“你要不要试一试,很简单的。”
林岸下意识伸出右手想要接过,又收了回来,伸左手又不太行,于是就说:“算了,手不稳,给你弄坏了。”
她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而他已经去看炖大鹅了,唐依依一下子难受起来,把剩余的花做好,最上边一层放了整齐的莓,用量很足,足足十五个
莓放上去,中心间隙挤上
油,弄完这些,又翻出压箱底的数字蜡烛跟纸盘,包装好赶紧给杨阿姨送过去,并且叮嘱一定要放到冰箱里,不然
油会化掉的。
回家后天都黑了,菜也做好,唐依依累了一天饿的不行,吃饭的时候想提刚刚的事,又不知道怎么开。
就这么吃完饭,还有剩余的边角料跟油她拿了片面包带上去准备当宵夜了,正好碰到林岸洗完澡出来。
“你还吃不吃呀?”她问他。
“吃。”
两就拿这个当宵夜,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起来,唐依依倒是不饿,林岸还吃的挺起劲。
他似乎格外偏甜食,尤其是
油这种,每次做泡芙他都吃的一个不剩。
“那个……”唐依依是个好孩子,吃错就改,她靠过去,“晚上让你挤‘油,是我不好。”
“这有什么,”他笑笑,“我没那么矫。”
唐依依捏着他右手,放在手心仔细看着,上边的伤太多,除了之前的,还有年前被那个小偷划上的一道
子,虽然现在伤
愈合,但是留下了疤痕,看着就吓
,唐依依都有点不敢碰。
“难看。”他想收回手。
被她抓着没缩回去。
唐依依也不是没发现,偶尔两相处的时候,他别扭地用左手牵她或者捏她下
,下意识把难看的右手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是不好看,但是很特别呀。”唐依依摸着他的手心,“像艺术品。”
脆弱,但是独一无二。
那块地方原本就是伤,被她摸得酥麻,就像是当初伤
愈合的酥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