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受苦的都是我!
第53章 、独守空房
永城的婚期定在六月, 繁花似锦的时节原本很适合成婚,可永城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天怒怨的事,原本钦天监算好的好
子, 却一大早就狂风大作,更是在迎亲的时候突然下起了
雨, 大街上到处都是躲雨的
,一边躲雨一边笑看站在街中间,被淋成了落汤
的新郎和迎亲队伍, 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花轿里抓狂的叫喊。
连老天爷都不愿意祝福的姻缘, 注定要一地毛。
迎亲队伍艰难的到了国公府,所有都是一片狼藉,无奈只能先去换衣服,永城期盼许久的婚礼,
生中最重要的时候,花了两三个时辰的细心装扮,只为了在
面前展现出最美好的一面,结果全被这场雨给毁了。
永城在后院发了好大的脾气,死活不肯去前厅,要改子重新出嫁,幸好身边的陪嫁嬷嬷劝住了,嬷嬷原本是伺候刘贵妃的, 本是为了帮衬永城后宅的事
, 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这事, 重新再嫁自然不可能, 只能尽量说服永城出去, 因为喜服脏了, 她只能穿着临时准备的衣服去拜堂, 没有几个绣娘
夜不休的缝制,料子也是廉价的不行,这种衣服在平时永城连看都不可能看一眼,可现在却要穿着它拜堂,一向骄傲的公主,嫁到婆家的第一次竟委屈的哭了。
有没有心疼不知道,反正这消息传到丞相府的时候,清苡可是高兴的中午都多吃了两碗饭。
“这就是报应,谁让他仗势欺了,她再大还能大过老天爷,
在做,天在看,连老天爷都看不惯她,真是活该!”
清苡高兴的胡言语,唐云舒到没什么反应,都是些和她无关的事
。
不过受了这么大委屈,想来永城不会善罢甘休的。
当天晚上国公府,这婚事办的让半点也高兴不起来,看着新郎一家黑着的脸,也没
敢去闹,喝了两杯酒说了些祝福的话就离开了。
东院的卧房里,永城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听着喜娘的吉祥话,知道自己思夜想的
就在眼前,即使委屈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盖掀开后,她有些羞怯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却看到他在对着手中的喜称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小声的唤了声夫君。
永城活这么大,还没用过这样细柔的声音,江允恒回后却连一个笑脸都没给她,一板一眼的称了声公主,亲密暧昧没有,有的只是满满的疏离。
房中留下的都是自己身边的,永城大胆的说:“夫君可以唤我的名字,或者”
娘子
一想到那个称呼她就激动的心怦怦跳,可江允恒并未遂她的意,只是恭敬的回了一句“礼不可废。”
永城觉得有些失落,但没有生气,她接过喜娘递过来的酒,喝了合卺酒,便是真正的夫妻了,两在众
的见证下饮下了合卺酒,永城全程都是充满
意的望着江允恒,可江允恒只是仰
飞快的喝下,然后便松开了手,一刻也不愿停留。
屋里的都会察言观色,觉得气氛有些诡异,说了祝福的话便退下了,永城大着胆子朝江允恒走近,伸手,双颊通红的说到:“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早些休息吧。”
再怎么也是子,嫁
之前嬷嬷给她看了不少那方面的书,虽然羞耻,但一想到要和心
的
结合,还是免不了激动。
因此也错过了江允恒有些厌恶的皱眉,他正准备说话,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永城一愣,可能没想到新婚夜还有打扰,江允恒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和她拉开了距离,然后有些迫不及待的跑到门
拉开了房门。
“何事?”
院子里站满了堵着的才,但他还是一眼看到了熟悉的
,微微皱了下眉
快步走了过去问到:“清屏?怎么了?”
来者正是禾凝身边的清屏,这些子府中办喜事,知道新
不喜禾凝,国公夫
便专程警告了禾凝不准出门,没成想这些
子都没事,新婚之夜却闹上了。
见到江允恒,清屏立马跪在地上求饶:“世子,婢不是有意打扰,求世子去看看二姨娘吧,她刚刚见红了,可
婢请不到大夫,她肚子里的可是世子你的亲骨
啊,求求世子了。”
江允恒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好像当初他刚回国公府的时候,他正和唐云舒想要亲热,清屏这是这样闯了进来,只是当时他是有些两难,甚至不太想去,但今是松了一
气,对着房间里还傻傻站着的永城留下一句我去看看立马便随清屏走了。
他走后,东院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院的才都偷偷瞥永城,眼见着她的脸色越来越差,黑的都能滴出水来,接着便是一声怒吼,桌子上的东西全部被扫落在地上。
好好的婚礼被毁了,房花烛夜新婚丈夫抛下她去了妾室的房里,她堂堂公主,江允恒竟然这样羞辱她!
“江允恒!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声音里充满了歇斯底里和难以言说的委屈。
当天晚上,江允恒说是去看看,可去了便再也没回来,一晚上,永城就坐在床上看着喜烛燃烧殆尽,那些从小伺候她的才何曾见她这样颓靡过,心疼不已来劝说她早些休息都被她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嬷嬷又来硬着皮敲门让她去给国公夫
请安。
屋里一夜未眠的永城哑着声音到:“世子都不在,难道新婚第一天让我一个去见公婆吗?”
嬷嬷愣了一下才回到:“刚刚世子传话回来,已经先过去了。”
门突然被里面的打开,永城满脸怒气的冲了出来:“他什么意思!是要告诉所有
昨夜他未曾和我同房,是故意要让我难堪吗?”
嬷嬷心道这国公府就这么大的宅子,发生点什么事哪能瞒得住。可又不能同永城说,免得火上浇油,只能宽慰她世子是无心的。
好说歹说永城总算是换了衣服带去了主院,她走的极快,一是急着去质问江允恒为何要在新婚之夜让自己独守空房,二是要国公夫
给她做主,她一定要把禾凝那个狐狸
给送走!
主院里,江允恒已经到了有一会了,正在和国公夫说话,国公夫
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再联系今早听到的消息,也忍不住叹气。
“恒儿,你昨夜……做的过了,她毕竟是公主,你大婚之夜把她一个扔到新房里,若是传到陛下和贵妃的耳朵里,你又免不了责罚。”
江允恒昨夜一晚没睡,清屏没骗他,禾凝昨夜确实见红了,大夫说她胎象不稳,他陪了他半夜,禾凝感动的哭了半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当时心中想着的是云舒,云舒当初有孕的时候,也常常半夜半夜的睡不着,他经常陪着她在月下散步,抱着她在廊下赏雪,第二天被嬷嬷和母亲追着骂。
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可从回忆中出来才发现,他和云舒已经分开了,他的妻子已经从他的身边离开,从今以后再不属于他,连他们的孩子都一起带走了,一点念想都不愿意留给他,没知道当他听说唐云舒为了离开他去求了陛下的时候,他心中有多绝望,他究竟做了什么,竟把她
到这种地步。
“恒儿?”
回的时候母亲正怪的望着他,江允恒放下茶盏,语气也不太好:“她想要的都已经得偿所愿了,世子夫的名
也是她的了,陛下和贵妃能强迫我娶她,难道还能强迫我同她圆房吗?”
“你!休要胡说!”国公夫横了他一眼,心中却又大大的叹了
气,她知道当初她和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