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说了声抱歉便出去了,还顺手帮他们关上了门。
有时候她脑子里会产生恶毒的想法,若是她找把国公府发生的这些传播出去会怎样,永城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只怕会名声尽毁,到时候……到时候江允恒应该就必须得娶她了吧!
难怪她如此有恃无恐呢,有陛下撑腰,就算坏了名声,被骂是倒贴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云舒不愿意在府中碍他们的眼,这几去给国公夫
请安,她有好几次都撞上了永城也在,一国公主一大早起来去给一个臣子的夫
请安,说给谁听都会觉得离谱的程度,偏偏她就做了,不仅她做了国公夫
也接受的心安理得,再加上国公夫
对她有意无意的敲打,就是再蠢笨的
也应该明白了,只是她很好他们想怎么做,又打算如何安置她。
她在府中待了几天后,寻了个清爽的子,同国公夫
打了招呼后带着康儿去了护国寺,国公夫
当即便答应了,甚至有些高兴的亲自送她离开,可能也松了一
气,觉得她这个碍事的终于走了。
她去护国寺的第二天,听清苡说国公夫在她走后找了个由
把禾凝大骂一顿,然后让
把禾凝送到郊外的庄子上了,当时她正在殿中敬香,闻言只是笑了笑,国公夫
心思都摆到明面上了,这是迫不及待在向永城表忠心呢!
她只是好的问了句:“禾凝没闹?”
清苡啧了一声说到:“这正是婢觉得怪的,
婢听说禾凝竟然什么都没说,也没哭闹就这么顺从的走了,你说她是怎么想的?以前咱们碰都没碰她她都整天告状,又是撒泼打滚的,生怕别
不知道她受了委屈,这次明显是真被冤枉了,怎么她反倒不闹了?太怪了吧!”
唐云舒却一点也不觉得怪:“因为她看清了,有些事不是她可以阻止的,与其大闹一场闹得所有都难堪,最后还什么都改变不了,不如乖乖听话,至少还能在母亲和永城面前博个识趣的好印象。”
清苡思索了片刻,点点沉吟到:“她突然这么聪明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唐云舒也觉得怪,不过她想到了禾凝身边那个丫鬟,她以前没有注意过,上次她拦着她却故意引起里面的动静让她发现那一次,她才有些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丫鬟,然后才发现每次她和禾凝起冲突,几乎都是这个丫鬟在现场引导,比起禾凝,这丫鬟明显要更有心机一些。
片刻后她转问清苡:“那个清屏,就禾凝身边那个,你知道她的底细吗?”
“清屏?”清苡有些怪:“小姐怎么突然想起她了?”
想到她们刚刚讨论的话题,难道……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小姐你是说——”
唐云舒打断她的震惊:“所以你了解过吗?”
清苡喉咙滚动了一下,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婢只知道一点,听说她原本不是丫鬟,也是边关的一个孤
,父母都死于战
,当时禾凝家里出事后,世子把禾凝带到军中,可她身子弱,军中又都是大男
没
能照顾,所以世子才让
去村子里寻个
子来照顾她,结果她自告奋勇要去,世子找
查了她就是个普通
子,没什么特别的,所以便留下了,后来世子回京,她因为孤
的身份,而且禾凝亲自找世子求
说在京都孤苦无依,有个认识的
也好作伴,世子便答应了,她这才到了京都,成了伺候禾凝的丫鬟。”
唐云舒听下来,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身世也简单两句话便代完了,难道是她想多了,清屏其实就只是单纯的想背靠大树好乘凉,一心一意只为了禾凝能飞上枝
?可这心眼未免也太多了些,同她比起来同样是在边关长大的禾凝简直可以称一句心思单纯,她的那些小心机明眼
都一眼便能看穿。
“姑娘你是怀疑那个清屏有问题吗?要不然我让去查查她的身份?”清苡看她色有些凝重,不免也紧张起来。
唐云舒沉思了一下摇了摇:“既然世子已经查过了想必我们再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别费了,以后注意些便是了。”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要开始男主的男主的剧
了
第4章 、另类
唐云舒以前不太喜欢护国寺, 护国寺的香火太旺盛,来敬香的常年络绎不绝,她不信佛, 也觉得靠求拜佛实现自己愿望的
很可笑,若真的捐点香油钱, 跪在佛面前就能实现愿望,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
过得不如意,还有那么多
受难呢?
可如今她好像也突然上了这个地方, 来着来来往往的
在佛前诉说自己的不幸、埋怨、愿望, 她渐渐的明白,若是有办法,谁愿意来求拜佛呢?不过是对现实无能为力的
所求的一点心理安慰罢了。
她上了大殿的香火气息,护国寺的钟声会让她内心宁静, 后山的山青水碧让她心胸开阔,待在这里,她觉得自己整个
都通透了,她仍旧不信佛,但她会虔诚的每
到殿中敬香礼佛,闲暇时候便到后山待会,听着蝉鸣和鸟叫,看着枝繁叶茂, 乐不思蜀。
唯一让她有些心烦的, 便是身边多了个甩也甩不掉的烦。
“顾大, 你今
又没事做吗?朝中最近应当很忙吧!”唐云舒有些无语的看向身边躺在
地上的男
, 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顾晏之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 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狗尾
, 一副吊儿郎当不着四六的讨
嫌模样。
“如今天下太平, 又无战事,朝中有唐相这样的能臣坐镇,自是一切无佯,我这种半吊子无所事事,就该有多远滚多远,免得在朝中碍眼。”
唐云舒吸了
气,强忍着
大骂的冲动,用最温柔的声音咬牙切齿到:“那您能换个地方待吗?这片是我先来的你没看到吗?”
“我知道啊”顾晏之一脸无谓,抬起问到:“可这地不是也没写名字吗?我就是觉得这块位置好,想来借个光,可以吗?”
“不可以!”唐云舒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
顾晏之又躺了回去:“不可以也不行啦,我已经躺下了,云舒若是不喜欢,便只能自己把我背走啦!”
唐云舒看着他这幅无赖的模样,真的恨不得咬死他,这怎么能这么没脸没皮,还有:“谁让你叫我名字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晏之不再称她嫂夫,而是改叫她的闺名,她以前觉得自己名字挺正常的,不知为何他叫出来,那几个字像是在他唇齿间绕了好几个圈一样,莫名的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她听一次便
皮发麻一次。
“名字嘛,既然取了不就是给叫的,况且云舒你名字如此好听,漫卷云舒,给云舒起名字的
想来是希望云舒做一个随意自在不为外物所困的
,哎……可惜了。”
唐云舒听到前面还没觉得有什么,最后三个字实在觉得有些冒犯,瞪着顾晏之不再掩饰生气:“你什么意思?”
她的名字是父亲起的,她很喜欢,顾晏之这句可惜了让她觉得好像她玷污了父亲起的名字一样。
顾晏之见把惹毛了非但没着急,反而还笑的更开心了:“唐相和夫
希望你能做一个自由自在的
,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自由的灵魂,就像此刻你身处这广袤的天地,看着像无拘无束,我却在你身上看到了无形的枷锁。”
他说这话的时候天边一群雀鸟飞过,他看着翱翔天际的雀鸟说到:“像被牢笼笼罩的雀鸟,心和身皆不自由。”
唐云舒蓦的捏紧了拳,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心虚难堪,她咬牙:“顾大
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