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不安,元幼薇说的那句话始终压在心头。
她说的没错,一切过于巧了。
虽然自己没做什么,但总有点心虚不是。
进了苍梧院内,段殊在盥盆内洗掉手上污泥,让丫鬟将袋子里的兰花带下去明日叫花匠来好好养着。
一切如初,桑桑踮着脚尖伸手去挂那鹤氅。
纤细腰肢忽的被人攥住,贴上来一道滚烫的身子,熟悉的气息蔓延开。
桑桑耳朵尖悄悄泛红,羞怯甚浓。
丫鬟连忙屏息无声的退下。
“夫君,丫鬟们还在呢。”桑桑垂首娇嗔道。
耳畔传来一身轻笑,背后胸腔震动“怎么,桑桑适才不是才说为夫最喜你?现在脸皮子又变的这般薄了。”
他抱着身前这人,只觉室内从未这般温暖过。
知道这次她耍了小心思,但又如何?
往前是他错了,不是所有女子都如沈氏般恶毒,行内宅手段害人。
他的桑桑,这般美好。
偶尔耍些小心思,也如在他心尖作鼓上舞,一颦一笑颇为动人!
这辈子,是他栽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