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的眼看向淑环,似是不知内情安慰道:“县主,许是段世子一个人又不与那些公子哥投壶论诗,无聊才想着去寻世子夫人。”
“计谋未成,还可下次再寻机会。动怒不利心肝,有损容颜,县主还是平心静气些为好。”
沈白蔻已经习惯了她如此一言不合便摔手边东西怒骂的脾气了。
“心平气和,如何心平气和!!若是年关过了戎狄真不知天高地厚要求个公主下嫁,你替我去如何??!以你落魄伯府的身份,摇尾乞怜求个盛京贵公子讨了你回去。不如嫁去那戎狄,当个正妻,说不得还能为王妃,为后呢。”
“风光无限别人想破头还没有的事!!”淑环心头怒火中烧,看着沈白蔻面色如常坐在椅子上恼火一阵一阵涌上。
叫她来,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次下药的事也是那元小姐提的,她除了跟在自己身旁附和有何用!
没用的狗,不会叫也讨不了主人家欢心。
淑环盛怒,口不择言。
反正沈白蔻家世薄,一直都捧着她。
如今自然忽略了她紧攥着椅子把手发青发白的右手。
沈白蔻忆起辰时起身厢房书案上摆着那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