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了一张传讯符,朝太初的声音响起:“是这逆子所为!”
她才终于抬起了眸子,盯住了朝小涂手上的传讯符。
朝小涂得意至极地看着朝今岁,眼仿佛在看一个失败者:
你看,朝今岁,就连你的亲生父亲都不为你辩护,你做,到底有多失败?
朝小涂眼睛里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前世,朝今岁死得早,朝小涂为了得到夙流云的心,学她穿白衣、学她用剑,连自我都快没了;今生她殚
竭虑,明明抢占先机,却还是被朝今岁所毁。
这个,就好像是她
生里无法避免的一颗挡路石。
现在,这挡路石终于要被清除了。
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给予了她最后一击:
“我今所言,字字确凿,朝今岁杀了夙师兄在先,又害死夙家主脉!若有半句虚言,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如此毒誓,众都倒吸了一
冷气。
然而毒誓既没招来天雷,也没有半分异像。
一切,尘埃落定。
朝小涂还嫌不够,步步紧:“你敢发誓,你没有杀夙流云么?”
她又问:“你敢发誓,你和紫夫、夙家叔伯的死没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