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居高临下不怒自威的气场。
馆主正要找其他理由请他出去,啪,地砖不堪重负,瞬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他连跺脚都不曾,却力度大到恐怖如斯的地步。
许久,梁柏发出一声嗤笑,暗哑的声音平添几分高莫测:“多谢告知。”
馆主瑟瑟发抖,“不、不客气。”
整个抄书馆安静得掉针可闻,原本来来往往搬书的小厮们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他往外走,一步、一步、不疾不徐,脚步简直像踩在的心脏上。
常年习武,他的脊背笔挺,令联想到泛着寒光的锋利兵器,周围莫名萦绕一
森然肃杀感。
馆主战战兢兢地送走这位煞星,不知不觉背上出了一层汗。
心里暗道:如此英俊不凡,却被戴绿帽了,他说妻子出门抄书,呵,八成是会男
去了。
可怜啊。
正想着,前面那位主忽然回,目光在“抄书馆”牌匾上一掠,脸色
沉得可怕。
馆主赶忙收起揶揄的眼,心道千万别砸我招牌。
被梁柏强烈的凛然威严吓得不敢直视,刚才那一眼犹如猛虎回眸,只觉得对方几乎会杀的气场几如实质,把馆主
了个透心凉。
良久,梁柏又转,这下终于大步流星而去。
馆主咽咽喉咙,“……您慢走,欢迎惠顾。”可别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