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高八斗、风流倜傥,输给她就干干脆脆地认,是个坦荡君子,所以敢和他行至无人处,对酒当歌。
后来实在喝多了,一个睡在马车里,一个就靠在马车外,也睡着了。
车行老板姓黄,没食肆老板那么好说话,从欧阳意一进门就抱怨个不停。
“求求官爷了,不要难为我们这些小生意人,之前说这马车和命案有关,连车带马都给扣了,我花了好几两银子才刚刚弄出来,这要再弄进去,我还活不活啊……”
也不怪黄老板难受。刑部总有那么些小人,以查案的名头乱扣留相关财产,一匹好马价值上百两银子,借这机会盘剥几两是行情价。
也不止刑部,各官衙都有这现象。
今天这情形,摆明是黄老板把之前的怨气都撒在欧阳意身上。
黄老板大倒苦水:“车夫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就靠这几辆马车跑活儿,活停口停,官爷这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说着边瞪了旁边围观的车夫一眼,“你在这儿看什么,酒楼的客人可不会等你,还不快去接活儿。”
等转向欧阳意时,黄老板又变回哀怨的面孔,“嗨呀,官爷……”
这黄老板是个老油条。
车行生意涉及三教九流,黄老板故意卖惨加耍无赖,就是不想沾上官府的事。
这种人即使开口也未必有真话。
以前遇到过这种人,靠慢慢磨,但现在时间不等人,很可能产生第二个受害者。
欧阳意皱眉头,沈静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