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给你冠了技术总监的名头,占了最大的便宜?”薄越额上的青筋越发明显,但声音压得很低。
新宸的生产线组装出问题了,问题还就是薄暝看过之后才出来的。
这要是巧合,他把眼睛摘下来给薄暝当灯泡点。
“你去跟老头说,把我的职位摘了,省得我还要抽时间试车。”薄暝看都没看薄越,眼越过玻璃,落在费南雪身上。
她好似有点紧张,但她在紧张谁呢?
薄暝收回视线。
“你阴着玩我是吧。一声不吭抢我未婚妻,野种就是手段脏。”薄越说。
他一口一个野种,全然不复人前的贵公子形象。好像一遇上薄暝,他什么都不要了,非要出口恶气才行。
额发垂了下来,遮住了薄暝阴郁的眼。他深吸了口气,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睨了薄越一眼。
“你不是很爱看我的动态?”薄暝说。
薄越没出声,挪开的眼间接做了肯定回答。
“建议反复欣赏老子新加坡站夺冠的赛后采访。”薄暝伸手,在他的肩上一推。
薄越没站稳,往后退了一小步,磕到了身后的黑色垃圾袋,整个人仰面栽了进去。他立刻回头去看费南雪,生怕她看到丢人的画面。
薄暝瞥到了他的小动作,冲费南雪扬了扬下巴:“未婚妻你看,苍蝇采蜜,新鲜事儿。”
被叫“苍蝇”的薄越气得揪了一把花瓣撒向薄暝,薄暝已经走开了,花瓣落了个空。
薄暝转身,面向薄越:“苍蝇还会搓手手采花瓣呢。”
费南雪听到喊声回头去看。
薄暝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抬至于眉毛齐平的位置,吊儿郎当地冲薄越敬了个礼,眉毛一抬,模样又痞又横。
再配上那副让人牙痒痒的腔调。
还搓手手,这人真的是太气人了。
而费南雪心里那股烦闷感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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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又来骚扰的薄越,酒店送来的早餐全部冷掉。费南雪为了感谢薄暝的及时救场,亲自下厨,将已有的早餐重新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