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怕那个小姑娘流拍尴尬,也不想拖延下去耽误大家时间……是啊,不恪他就是太善良了……”
旁边,“太善良”的某人睨着车窗倒影,听声之后懒散地抬了抬眼皮。
掌心里托着的檀木盒子转过半圈,停下了。
修长分明的骨节抵着盒子边沿,无意识地轻敲着。几秒后,他手指微屈发力,将盒边叩开一隙——
浅色的水晶贝壳被衬在黑天鹅绒的内里,在车内灯光下反起斑斓水色的光。
陈不恪垂眸望了片刻,视线又抬回窗外去。
另一边。
张康盛的长篇大论终于收了尾,口干舌燥地放下手机。
旁边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张康盛十分感动:“谢——”接过来才发现是陈不恪递的,他立刻就感动不下去了。
“你可害苦我了,恪总。”灌下一大口水后,张康盛幽怨地晃了晃手机,“瞧见了吗,几十通电话,全是公司和合作各方来跟我确认消息的。一个招架不住,明早、不,今晚您就要头条见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