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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得知此事后十分愤怒,一场小战争输赢无所谓,只是要将直瑶族的军队挡在魔族之外,他只希望宵平安归来,然而冽却被抓走了。但他无处可生气,他不能对宵生气,那个闯祸的人也不在这儿,他不能对自己的臣民生气,只能自己气着。
隔了几日,奉收到一封来自直瑶族的请柬,直瑶族那边希望能够坐下来谈合,经年累月的小战大战,已是有些吃不消。正好直瑶族到了秋宴的时节,基本上就是庆祝丰收,王宫里会举办舞会,民间也有庆典,也许直瑶族的王想趁着这个机会像上一代那样谈合。
奉召开了几次会议,最后讨论的结果就是决定谈合,魔族也不是永远坐拥利益的那一方,且人民也渐渐厌倦了战争。
只是奉也不打算隻身前往,说是会带上一些希望享受异族生活的人去「参观」,直瑶族的王也只能答应而已。
冽虚弱的呻吟着,这是他来这里的第三天。
冽从战场上被弄晕,之后醒来便被绑缚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并非战场,而是与皇城的奢华有得拚的宫殿。眼前是一位直瑶族的人,淡金色的短发,蓝色眼睛的直瑶族人。
冽在第一天知道眼前的人叫做湖澈,是宵的二哥,而他是被抓来当作人质的存在,但也是在第一天,他陷入了地狱。
冽一直以为宵的兄长们都十分讨厌宵,恨不得宵永远别出现在面前,但是湖澈不一样。冽发现湖澈对宵抱持着一种称得上是迷恋的情感,但跟所有直瑶族人一样厌恶混魔。湖澈将冽当作了元凶,毕竟听闻与宵的关係十分亲密。
冽不愿回想几日前有如地狱般的经歷,但是身上的伤痕无一不提醒他所承受的暴行。
冽被双手绑在十字木桩上,而他的脚也被绑在柱上,是个十分难受的姿势,他总是觉得呼吸不顺而会大口吸气,但嘴里塞着布块更是限制他的呼吸,导致他处在一个脑袋混沌的状态。
湖澈来回踱步,嘴里不断低喃着:「十王弟不该是那样骯脏的样子……可恨的魔族人……不、不,一定是你的错。」
冽想说宵并不骯脏,就算真正让宵变成混魔的是他的大主子,但是他也抱过宵,但是他除了对他的两位主子感到抱歉,他还是很喜欢那次的体验,虽然他恨有人对宵下药。可惜不管是什么他除了发出呜呜声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一定承受很大的痛苦吧……对了,让你也体会这种痛苦。」湖澈笑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而后又带着些东西回来:「听说那种剧痛就连指甲被一片一片拔下都比不上呢……」
冽冒着冷汗,他觉得自己要是还能活着回去,他一定会被他的两位主子罚到死。
冽死死瞪着湖澈,褐色的眼睛不甘示弱,湖澈在看了冽的表情后却笑得十分开心。
湖澈拿着钳子夹住冽的右手食指指甲,他的指甲平常是他的两位主子会帮他修剪,而他最近没有待在他们身边自己就懒得修剪,因此不算短。冽觉得他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恐怕是痛不欲生的。然而当湖澈真的动手时,冽发现做什么心理准备都没用,那就是超过他忍受范围的疼痛,恐怕比被刀刺伤还疼。
冽不受控制地发出哀鸣声,混杂着湖澈笑声,冽看着湖澈拿着钳子夹上他的右手中指指甲,冽恐惧得流出泪水,嘴里发出恐惧的哀鸣,然而湖澈还是无情地将指甲拔离冽的手。
冽觉得十分绝望,他不知道怎样能让一个人从单纯的虐待停下来,他的两位主子对他所施加的最根本还是在取悦他们,但是他们不会做这种单纯伤害他的虐待。
起先他还会因为钳子夹上他的指甲而恐惧得疯狂模拟之后的疼痛多么剧烈,然而不知道是第几片指甲他连去思考的力气都没了,当他即将昏过去,湖澈就会用盐水泼上他血淋淋的手脚,唤回他的智。
冽绝望着,最后安慰自己指甲嘛,也就二十片,拔完便没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湖澈在他每一个血肉模糊的指头插了针,偶尔还会搅动几下。
冽发现只要他一天被扣在这,湖澈总是可以想出不少变态的点子折磨他。
而今天是第三天,冽不知道湖澈又会想出什么变态的点子,但只要继续折磨他的伤口他都会痛不欲生。他的嘴被布料塞着,他永远无法选择自尽,且每当他想放弃生命的时候,都会想起他的两位主子,因而流下泪水。
湖澈像前两天对他打了招呼,而后自言自语着该用什么方式折磨冽。冽头两天试着抗议,但发现没有任何用处,他今天连抗议都放弃了。
「啊……我这么对你,十弟会生我的气吧?该怎么办才好呢……」湖澈在房里走来走去,而后像是想到一个好点子,兴奋地说道:「对了对了,我那十弟有点洁癖呢,我想也许脏掉的人,他再也不会看一眼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冽也知道湖澈今天想干什么。
冽睁大了双眼,挣扎了起来,但他双手及身体被绑在十字架上,怎么也挣脱不了。他不敢想像自己被别人碰了之后,他的两位主子对他会做何感想,也许还想救他的是否就变成弃之如敝屣?说到底这次都是他自作自受,他的大主子恐怕想罚死他,要是真发生想像中的事恐怕连罚都不用罚直接让他滚了。他的二主子就如湖澈所说,真有些小洁癖,他完全不敢想像到时候他的两位主子会怎么看他。
湖澈在他陷入恐惧的时候找来几位直瑶族的人,多半体型壮硕,嘴里讲着下流的话,完全无视于冽因为恐惧发出的哀鸣,解开了绑着冽双脚的绳子,将冽的双腿搬开,不带任何润滑地挺入冽的体内。
「唔……唔!唔……」不要……不,不……好痛……好噁心……
冽流着泪水,忍受着非他两位主子给他的撞击,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只有令他噁心的反胃感。
冽不知道那群人到底多少次在他体内留下精液,他只知道噁心得令他作噁,黏腻的感觉第一次让他觉得这么噁心。
终于那群直瑶族人过癮后,丢下了冽纷纷离去。
湖澈拍了拍冽的脸颊,笑道:「现在恐怕没人要你了,哈哈哈!」
冽觉得现在将嘴里的布料抽走,他便会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同时又怀疑着自己真的会这么做吗?他还想看他的主子们一面,就算要死,他也想见他们最后一面,不管他们想不想见他。
折磨持续到秋宴的前三日,他被移到偏殿去,四肢锁着限制魔力的环,湖澈因为干的事情被直瑶族王知道后,被震怒的直瑶族王迦尔下令闭门思过,并且找了几个替死鬼,打算来堵住魔皇或是他十弟的口。
但迦尔对待冽也没有很上心,四肢让人随意包扎了,身上的伤口也让人处理得很随便,他也不认为自己那有点洁癖的十弟还会要这个奴隶。
冽的伤口因为没有好好处里,有几处已经化脓了,身体也发着烧,整日浑浑噩噩,睡着便做恶梦,梦见两位主子再也不要他了,他便会惊醒,沉浸在痛苦之中。
魔族的人马在秋宴前一天到达了,被安排在偏殿住下,不少驍勇善战的将领都跟着前来,奉和宵的影卫也全带上了,甚至几个梓丁宫能打的调教师也都来了,不少从梓丁宫出去从武的且正好有间暇的都来了。
客套地问候过后,奉便问起了冽,迦尔戏做足了全套地说了都是直瑶族招待不周,让冽遇上坏事,已经把失职的人及犯人处理掉了,并深感痛心,若需要赔偿直瑶族会尽量满足。
奉和宵哪里还待得住,马上问了冽在哪儿,知道也是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