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者似乎对她也很无奈,他之前表现得足够冷酷,但看到林瑷如此凄惨的模样终究无法手黑到底。
他将她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口塞和假阳具也一并取出,用毛毯把她裹住抱起放在沙发上。
“为什么停下来?”
“你的眼泪是对我的羞辱。”
“或许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释放、对你技术的肯定。”
“但我只感受到了你的愧疚,你利用身体让我放弃对他的追究,本质上,不过是利用我对你的感情。这样的事对你来说恐怕早就得心应手,又为什么会愧疚?林瑷,我讨厌这种感觉。”
……
画面变成了模糊的一团,林瑷还未听到自己的回答就醒了过来。她靠坐在床头,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头,想不起昨晚什么时候睡着。梦中戴着面具的男人和他口中的另一个“他”大概都不是她曾遇到过的人,现在想也理不出什么头绪,索性不去想。
天已经大亮,殷絮和林渊后天才会回来,她尝试用精力去取楼下恒温箱的营养剂,移动到楼梯时眼皮突然痒了一下,试剂失控掉在地上。
好在特制的瓶子不会摔碎,她叹口气,开始第二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