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厉害。
旁边一侧暖洋洋的,田恬转一看,徐慕竟然也还在睡。
田恬不由盯着他,他长得是真好,极为耐看,越看越俊,越看越让沉迷,若只看长相,怎么也无法和大贪官联系到一起。
徐慕警惕很强,感受到小妻子的灼热视线,睁开双眸,两
目光刚好对上。
小妻子经过一夜承欢,面颊好像一下子张开了,平添了几分妩媚姿态。
徐慕餍足:“夫
,醒了?”
田恬听着他低沉雌的声音,不由想起这声音曾在她耳畔一字字一句句耐心哄她,脸颊不由红了个彻底。
徐慕笑着拉起田恬的手:“夫羞涩起来,当真令为夫
不释手。”
田恬面皮薄,说不过他,拳在他胸膛锤了一下:“既然醒了,便快起来吧。”都已经
暮黄昏了,若还不起来,平白让下
笑话。
“不想起来。”好不容易有闲暇时间,他想好好和她在一起。
“你不起来,我起来就是。”田恬作势要下去,可刚起身,就忍不住痛苦‘嘶’了一声,她的腰感觉快断了。
徐慕见此,连忙伸手扶着她:“夫,可还好?”
田恬气咻咻瞪了他一眼:“好的很。”
徐慕被小妻子含羞带怒的眼弄得哭笑不得,他刚尝到滋味,难免贪些,小妻子身娇贵,自然吃了不少苦
。
徐慕也不赖床了,起来帮小妻子穿衣,事事亲力亲为,体贴微。
田恬心里的憋闷这才下去不少。
香兰听到屋内动静,连忙带着一众丫鬟进来伺候。
田恬梳妆,徐慕才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看着床上那一抹鲜红,徐慕只觉得小妻子终于是他名正言顺的。
连着好几,徐慕没有去县衙,一直待在府里和小妻子过着蜜里调油的生活,几乎已经到了乐不思蜀的地步。
这晚饭,田恬见徐慕眼灼热的盯着她看,田恬实在忍不住了,每次他露出这种眼,她铁定会吃苦受罪:“相公,已经连着五
了,你也该去县衙看看了。”
这简直就是一
喂不饱的狼,若不想办法让他去忙别的事
,她估计至少要少活十年。
“现在是新年,县衙也没什么重要公务,去与不去也就那样。”徐慕沉迷温柔乡,公务的事皆被他抛于脑后,也确实是没什么事
,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待在蔷薇院不走。
“夫就这么想我离开?”徐慕有些不痛快。
田恬点:“相公还是忙些好,妾身实在难以消受。”
徐慕爽朗笑出声:“新婚夫妻,难免蜜里调油些,为夫实在难自禁。”他成亲之前,未曾有过
,和夫
在一起后,她实在让
惊喜,这才让他朝思暮想。
夫妻俩说了半响,最终还是蜜腹剑的徐慕得了便宜,田恬只能苦哈哈伺候他。
*
徐慕舒坦没两,流民不停增多,他不得不回县衙处理。
徐慕一走,田恬终于轻松了,可没等她轻松半,得知城内流民众多,她忍不住出去查看究竟。
街道上的流民比之前多了一半不止,年节前管家在街道各处设立的粥棚完全是杯水车薪,有很多根本吃不上饭。
管家正焦烂额,见到夫
过来,连忙上前行礼问安:“
才见过夫
。”
田恬看着到处席地而坐的流民,忍不住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多了这么多流民?”她记得年节前还没有这么多,这才不到十天,怎么一下子就多了这么多,街道上四处可见拿着空碗的流民,一个个面黄肌瘦,有的靠在墙根,有的直接躺在地上歇息,流民实在太多,多到数不过来,空气里散发着一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