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你昨儿个就听玄丰说你在教这老
儿针法,莫不是,让我留下给他练手吧。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丰长笛脸色一板:“……”
这小子怎么说话呢,没礼貌。
玄丰将碳火盆用铁钩拉到一旁,默默远离了这场纷争。
他看出来了,主子很喜欢逗陆姑娘。
不过大部分时候,主子都没能说过陆姑娘就是了。
陆惜月扬了扬眉,露出笑脸:“是啊,就是练手。”
卫宁见状捂着心,好似很痛苦的模样:“小丫
,你不厚道啊。”
“我若是不厚道,就任由你死在外面了。”陆惜月没好气。
“丰先生,你扎针吧,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丰长笛乐呵呵的把送出门:“陆姑娘你放心,三个月,我保证把这小子治好。”
“有劳了。”
待陆惜月离开后,丰长笛回到房内,让卫宁脱光上衣开始扎针。
他下手力道颇重,有好几次还渗出血丝来。
尽管这点小伤无伤大雅,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可卫宁却感受到了老者对自己的不喜。
“前辈今天与我不过才见了一面,似乎很讨厌我。”
若只是今天一次还好,想想他还要给自己治几个月的病,卫宁觉得开始说开的好。
丰长笛面不改色,捏着银针扎进他皮肤里,面不改色道:“讨厌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讨厌你。”
“可前辈是医祖,不至于位都扎不正吧。”
便是寻常大夫,也很少有扎针扎出血的。
“啧,俗话说的好,马有失蹄,有失足,我是太久没动手了,有些生疏了。”
话是这么说,再次扎针时,丰长笛刻意加重了力道。
青年麦色的肌肤上渗出一丝血珠,他当即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失手,失手。”
卫宁:“……”
他确定了,这老子就是故意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扎完针,丰长笛想让他躺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小子,你还没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呢。”
“晚辈卫宁,这是我的侍卫玄丰。”
玄丰恭敬抬手,对着丰长笛作揖。
后者和蔼的笑笑。
嗯,这小侍卫长的不错,也很有礼。
“说说吧,这伤怎么来的?”他随
一问。
卫宁沉默了一瞬,“被仇家追杀。”
丰长笛嗤笑,倒也没说信不信,视线落在了他脸上,认真审视起来。
卫宁抿唇,并不自轻。
“脸上的疤痕有些年了,祛除起来比较麻烦啊,你能不能忍得了痛?”
“自然是忍得了的。”
曾经他一心复仇,脸上的疤痕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后来心里有了,倒也想过祛除疤痕,只是没遇到厉害的大夫。
然而,厉害的大夫遇到了,自己却险些被心上所杀。
哪怕是易经洗髓,只要能改换面,没什么忍不了。
没了杀手门,身后还有姚心语和三皇子,卫宁开始着手为后复仇打算。
“那就行,我看了陆姑娘给的药方,她有些保守,大概是怕伤到你,不过我不一样。”
他话音顿了顿,从药箱里掏出一个瓷瓶。
第5章 异邦行商
“既然是仇家追杀,只要换了张脸,想来能安全些,我这个药啊,效果很好,就是有一个缺点。”
卫宁静静等着他后面的话。
“快的法子当然有他的短处,就是疼,钻心蚀骨的疼,若是经受不住的,可能会疼死。”
丰长笛并不是在故意吓。
他把药倒出来。
卫宁看着从瓷瓶里慢慢滚出来的东西,眸光微变。
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虫子。
小小的,大概只有小拇指指甲的一半,通体呈白色,双眼幽绿,背上两只天青的翅膀煽动,在光影照耀下呈现出银色波纹?
很漂亮,也很诡异。
“这是……”
“来自苗疆的食蛊,它会吃掉你脸上皮
,不过不会伤到内里,只是淡淡的一层,吃
的同时会分泌出一
异的
体,留在你的脸上,帮助恢复肌理。”
这种虫子并不多见,是苗疆一位巫专门为她毁了容的儿研制出来的。
丰长笛将虫子放在手心逗弄,斜眼睨他:“怎么样,敢试吗?”
卫宁缓缓抬眼,唇角弧度不减:“那就试试吧。”
钻心蚀骨的疼痛他早就体会过了。
这回,就当是给他长记了。
陆惜月与萧云珩收拾好东西,在第二踏上了回雁南的路。
越靠近雁南,天气便越来越暖。
原本在东平城要穿冬衣的,到了雁南,只需穿秋衣即可。
两在进城时碰上一队穿着异邦服饰的队伍。
浩浩足有二三十
不止,后面拉着货车,不下二十辆,多数
是护卫,
上戴着叮叮当当的银色额饰,双眼
邃,鼻梁高挺,离得近了会发现,他们的瞳孔隐隐透着碧青色。
看样子是个商队。
不过最后面拉着一辆笼子,里面关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子。
子披
散发,低垂着脸瑟瑟发抖,看不清什么模样,不过损坏的衣服露出大片白色的皮肤,一路上不知引来了多少不怀好意的目光。
陆惜月只是看着,心里就不舒服。
他们的马车就跟在车队后面,避无可避。
直到进了城,车队停在了城中最大的客栈门,所有
都下来停顿休整,只余下那个姑娘待在门
。
还是晨时,街上熙熙攘攘,时不时有
路过,盯着那
子上上下下的瞧。
其中不乏有一些不好的调笑声。
萧云珩认出了马车上银色月牙的标识,“这是西岭的商队。”
西岭与大夏素来好,两国通商很频繁。
马车晃晃悠悠经过客栈,陆惜月挑起帘子,视线落在笼中的子身上。
子在这时怯生生的抬起
,露出一双靛蓝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漂亮,就像世间最纯净的宝石,不掺有半点杂质。
马车渐行渐远,渐渐的,那双好看的眼睛被群掩盖。
陆惜月放下了帘子,叹了气。
西岭她是知道的,男尊卑比大夏更甚,是诸国之中
子地位最为低下的国家。
他们甚至不允许子读书,识字,哪怕是出门,都必须要有家中的男子同行,否则就视为不洁,可以随意处置。
不仅如此,西岭还贩
。
在他们眼中,隶是最低贱的,连主
家中养育的花
都不如,被鞭挞至死是常有的事。
刚刚那个姑娘,只怕是个。
两很快回到家。
赵品谦与陆母接到二要回来的消息,早早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