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谁惹到你了?”
傅屿迟瞪了他一眼,“酒杯给我。”
时瀛没听他的话,“你先说。”
不给他一个理由,他绝不放任傅屿迟这么作践身体。
傅屿迟背靠着沙发,单手捂着眼睛,他上身只着一件纯黑色的衬衫,领带被他扔到了一旁,领口处的纽扣被他解开两颗,露出白皙的皮肤。
“黎初。”语气冷得骇人。
时瀛脱下外套,扔到一旁,身上只穿一件t恤,他把酒杯放在桌面上,倒了小半杯酒进去。
这些年,但凡傅屿迟提到黎初,必定是不醉不归,谁劝都没用。
杯子递给傅屿迟,时瀛继续说:“她都已经订婚了,你就放下吧,这世上女人多得是,何必盯着她不放,你要是觉得寂寞,我现在就能给你找几个不同样的女孩,随你挑选。”
傅屿迟接过酒杯,他直起身体,转头看向时瀛,“我就这么不如他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时瀛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不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