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便用眼示意时瀛身旁的女人也离开。
但那女人却并不想走。
她一眼就看到这男人手腕上精致昂贵的表盘,她深谙此道,知道这块表是去年法国卡米尔拍卖行拍出的高价腕表,价值抵得过一辆宾利。
这么大的鱼,她可不想错过。
女人交叠着双腿,身子柔若无骨,往时瀛身上倒,她的脚尖勾蹭男人的脚踝,暧昧至极,“让我尝尝你杯里的酒。”
时瀛端起酒杯,递到女人手里,他眼里依旧盛着笑意,却笑得凉薄,“我这兄弟今天不高兴,拿去其他地方喝。”
女人脚尖顿住,又羞又恼,似乎没人这样拒绝过她。
她没接过杯子,起身就离开了。
时瀛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倒了,送不出去的东西他也不会要。
酒杯落在玻璃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即使在哄闹的电音之下也格外刺耳。
傅屿迟心里更是烦躁。
他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时瀛接下他的杯子,“我这里别的没有,酒水管够。”
他又倒满了一杯威士忌,透明的酒杯映出了清晰的酒色。
他并没有着急把杯子递回去,而是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她?”
这两年,傅屿迟从未提及过那个女人,也从未在他面前如此失态过,他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傅屿迟早就放下了。
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他一直都没有放下。
要是早一点去找那个女人说清楚,或许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现在那个女人都已经订婚了,即便他再放不下,也不能有什么瓜葛了。
尤其那女人还是他下属的未婚妻。
“别想了,她都已经订婚了,你就是再想也没用。”时瀛好心劝道。
傅屿迟从他手里拿过酒杯,他抬腿落在玻璃桌上,扯开了领带,凛起一道极强的压迫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