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缓落下,随后胸腔中的紧张转为了鼓点般的笑意。
是为宣告了主权的高兴,也是为她没有出手阻止他行为的高兴。
他其实一步步地在“得寸进尺”,实施着逾越的权利,然而她对此的态度是纵容。纵容的背后,就是允许,允许的背后——或许,会不会是他与她之间的升温?
他将抵在她的肩上,发出沉沉的笑来。
盛苡弯了弯唇。她现在在想着的,是刚才他没有说出的话。
他说出的那几句,她都已经给了回应——她不理程慕辞了,只理他。她从很久之前开始就在抽离对程慕辞的
,更别提现在程慕辞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再不是她记忆之中的那个
,她觉得,她现在对他大抵也是不
的。
那现在,值得她思与考虑的,就只剩下了那唯一一句、不曾被他宣之于
的话。
她想,这是个需要她认真思考、认真回答的事儿。
她好像一直都没有用心考虑过这个问题。子囫囵地过去,在
方面,亦是朦朦胧胧。没有确切的问,也没有确切的答,更不曾确切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