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不管是对谁都少。相比之下, 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已经算是多到不正常。可是算一算, 也是低于正常值的。
他不是想说话, 他只是想和她说话。也想通过说话, 多知道她一点、再多一点。
盛苡问他:“我觉得你好怪。”
“嗯?”灯光已暗,但他仍能在微弱的光影之中看清她的廓。是他心里的模样,他心里的那个
孩长大了,五官长开,从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到现在盛放妍丽的白山茶。一不小心,就已经在他心里待了这么多年。又一不小心,现在与他的距离化为了零。
他的眸光温柔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好像是一汪温水静静在流动,即使是声音,也是低醇而温和:“怎么说。”
“一个喜欢一个
,是会有理由的,一个
对一个
好,也会有个源
。但是你没有,你是毫无理由地、很突兀地就喜欢我了。”她说完自己笑了笑,落落大方,无一丝躲闪,“可能我这个形容有点过于自恋?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他也跟着弯起嘴角。
怎么会毫无理由?又怎么会突兀?一切都是涓涓春水,静而缓地流动,流动着流动着,便顺其自然地抵达了终点。
只是你不曾留心,也不曾发觉。将它们遗留在了岁月转动的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