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一个白表哥,一个青小姐,纯纯两小无猜,前缘早定。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她吃飞醋,对你敌视也无可厚非
家一个白表哥,一个青小姐,纯纯两小无猜,前缘早定。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她吃飞醋,对你敌视也无可厚非 
 不过真意外,本正统青梅,还能在别 的故事里当一回天降。等等,你无依无靠,亲眷寥寥,哪有什么竹马青梅,为什么会生这种怪的想法
的故事里当一回天降。等等,你无依无靠,亲眷寥寥,哪有什么竹马青梅,为什么会生这种怪的想法 
 脑袋又开始阵痛,你捂住 ,不知何时忙完的姜逾白来到你身边,微凉的手按上太阳
,不知何时忙完的姜逾白来到你身边,微凉的手按上太阳 ,不轻不重地揉摩。闻到他袖间隐香,你好了许多,甚至生出要靠在男
,不轻不重地揉摩。闻到他袖间隐香,你好了许多,甚至生出要靠在男 肩
肩 睡觉的念
睡觉的念 
 
 你不知不觉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乌金玛瑙的眸有笑意闪过,猿臂把你揽在怀里,男 俯下谪仙般的俊脸,仿佛要清清浅浅地吻上来
俯下谪仙般的俊脸,仿佛要清清浅浅地吻上来 
 姜逾白的肩果然很好枕。你舒服得哼哼,完全没想过为什么会把心声说出来,从 疼到现在的一切,难道不是顺其自然吗
疼到现在的一切,难道不是顺其自然吗 
 “表哥!”青苒适时地出现, 面凑到你旁边,“她没事吧?是不是怀孕了啊?”
面凑到你旁边,“她没事吧?是不是怀孕了啊?” 
 你一个黄花闺 哪来的怀孕,表小姐一定是妒火中烧出言讽刺。你强行驱散睡意,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哪来的怀孕,表小姐一定是妒火中烧出言讽刺。你强行驱散睡意,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除谣言:“小姐,公子,我没事。”
除谣言:“小姐,公子,我没事。” 
姜逾白皱着眉看你,拉住你的手关心道:“累了就睡会吧,你大病初愈,要好好休息。”
 你垂下 ,虽然也想早点恢复健康,但是最近连睡觉都睡不好了
,虽然也想早点恢复健康,但是最近连睡觉都睡不好了 
 青苒看不惯你这模样, 阳怪气地说:“有病就吃药,
阳怪气地说:“有病就吃药, 跑
跑 嘛啊。更多小说 LTXSFB.cOm”还跑到哥哥怀里了,要不是被他看到,是不是青天白
嘛啊。更多小说 LTXSFB.cOm”还跑到哥哥怀里了,要不是被他看到,是不是青天白 还要做什么见不得蛇的事啊
还要做什么见不得蛇的事啊 
 你被嘴得体无完肤,可吃姜府用姜府的,实在没脸回怼表小姐。甚至对她的怨气有一点感同身受,只好攥着拳 默认
默认 
 姜逾白的手覆上来,解开汗津津的 拳。温柔地摸摸你的
拳。温柔地摸摸你的 :“病后走走是好事,不过要按时吃药,我开一副安睡的方子,你以后早上多睡一会,好吗?”
:“病后走走是好事,不过要按时吃药,我开一副安睡的方子,你以后早上多睡一会,好吗?” 
 呜,这是什么温柔贵公子,纯良大善 ,你管平月何德何能,能被姜公子收留。非常感动的你,当天傍晚就喝起了新药。新药方十分管用,饮下不到一炷香,你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你管平月何德何能,能被姜公子收留。非常感动的你,当天傍晚就喝起了新药。新药方十分管用,饮下不到一炷香,你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门房微动,高洁的白衣公子走近,苦恼地看着你呼吸平缓的脸,“对不起,摄心术让你很痛么?”
你睡的正熟,无从回答。白衣公子抱着你回床上盖好,被褥下陷,他躺到一旁,手臂收紧,缓缓拥住熟睡的你
窗外花瓣纷落,窗内暗香浮动。姜逾白抱着你,玉脸浮现一层薄红,胯下狰狞的双茎顶起衣袍,马眼泌出黏糊糊的露水
 这间房里全是黑蛇发 的气味,包括怀里的你。他隔着被子,红着脸在你身上顶撞,你埋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哼着:“热……”
的气味,包括怀里的你。他隔着被子,红着脸在你身上顶撞,你埋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哼着:“热……” 
 他动作一顿,片刻后,比柳树还粗的黑蛇出现,行云流水地钻进被子,拱 衣衫,贴着
衣衫,贴着 体滑动
体滑动 
冰凉的鳞片贴在肌肤上,又好像太冷了。你一颤
 黑蛇又变成个蛇尾 身的美男子,把你抱在怀里,保证了颈椎的舒适,蛇尾缠在你右腿上,尾尖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
身的美男子,把你抱在怀里,保证了颈椎的舒适,蛇尾缠在你右腿上,尾尖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 
 “要忍不住了……”做下一切,不过索求你的 。他痛苦地垂下眼:“如果不用摄心术,你能接受我吗?”
。他痛苦地垂下眼:“如果不用摄心术,你能接受我吗?” 
 怀中 安睡依旧。他低下
安睡依旧。他低下 ,怀疑地吐出蛇信。伸到凌
,怀疑地吐出蛇信。伸到凌 的衣衫里,品尝着
的衣衫里,品尝着
 ,原本微陷的
,原本微陷的 尖在激烈的逗抚下硬成一枚小石子,他得到一些鼓励,拿出一对金绿色宝石,不容置疑地说
尖在激烈的逗抚下硬成一枚小石子,他得到一些鼓励,拿出一对金绿色宝石,不容置疑地说 
 “我们是命定的恋 。”
。” 
 你的腿间流出诱 的蜜
的蜜 。他本想凑上来吻你,迟疑地褪下石榴裙,向曾化出血丝的地方看去
。他本想凑上来吻你,迟疑地褪下石榴裙,向曾化出血丝的地方看去 
 淡 濡湿的花
濡湿的花 仿佛察觉到了这
仿佛察觉到了这 目光,翕动着晶莹的蜜露,他一下就被刺激到了,眼中浮起浅金色
目光,翕动着晶莹的蜜露,他一下就被刺激到了,眼中浮起浅金色 
 姜逾白俯首,玉一样的脸贴着你的花 ,落下
,落下
 浅浅的吮吻。温热的花蜜让他感到微醺,想要更多的……清冷如月的白衣公子闭上眼,心念一动,探在你
浅浅的吮吻。温热的花蜜让他感到微醺,想要更多的……清冷如月的白衣公子闭上眼,心念一动,探在你 中的舌
中的舌 变得粗长,每个味蕾生出尖叉,扒在幽蜜的
变得粗长,每个味蕾生出尖叉,扒在幽蜜的 道上
道上 
 “唔……”仿佛触手的舌 让你爽到了,花心涌出一波清露,
让你爽到了,花心涌出一波清露,
 被姜公子的舌
被姜公子的舌 撑开,扒着
撑开,扒着 壁抽
壁抽 ,你嗯嗯啊啊地哼出来,伴随着腿间的
,你嗯嗯啊啊地哼出来,伴随着腿间的 水声,花蜜被蛇妖吃了个
水声,花蜜被蛇妖吃了个 净
净 
 他似乎有点醉了,浅金竖瞳迷蒙地半阖着。舌 变得更粗更长,一直顶到宫
变得更粗更长,一直顶到宫 ,激出一
,激出一 水流,
水流, 在舌
在舌 上。“就是这个。”蛇妖满足地闭上眼,莹玉一样的俊脸微红
上。“就是这个。”蛇妖满足地闭上眼,莹玉一样的俊脸微红 
 舌 顶进宫
顶进宫 ,在柔软温暖的宫腔里游动舔舐。你说不出话,被迫承受汹涌的快感,花
,在柔软温暖的宫腔里游动舔舐。你说不出话,被迫承受汹涌的快感,花 一波波律动,昭示着主
一波波律动,昭示着主 已达到顶端
已达到顶端 
 姜逾白脑中莫名闪过覃燃的话,竖瞳闪过一丝
 :“这是
:“这是
 受孕的地方。”
受孕的地方。” 
 想把这里灌满,最好满满都是他的子孙,让白色蛇 填满娇
填满娇 的宫腔,让宫腔的主
的宫腔,让宫腔的主 婉转低吟着为他开宫育子
婉转低吟着为他开宫育子 
 可是……蛇妖看看自己与 类截然不同的双茎,眼黯淡下来。至少现在,他不能。他的舌
类截然不同的双茎,眼黯淡下来。至少现在,他不能。他的舌
 出触手一样的吸盘,扒在你的宫壁上,代替
出触手一样的吸盘,扒在你的宫壁上,代替
 填满这里
填满这里 
“啊…哈…”
 睡梦中的你粗喘着,下身失禁一样 出蜜
出蜜 ,小
,小 一缩一缩收紧,反向吮吸起他的舌
一缩一缩收紧,反向吮吸起他的舌 。姜逾白完全醉了,竖瞳涣散,满脸通红地吸着花
。姜逾白完全醉了,竖瞳涣散,满脸通红地吸着花 ,结合终于填满你的心理快感,双茎一抽一抽,先后
,结合终于填满你的心理快感,双茎一抽一抽,先后 出白浊
出白浊 
“唔…哈…”蛇妖浑身是汗地大喘气
两盏茶后,一阵清光闪过,窗台无风自开,散去一室腥腻。你衣冠周整地躺在绫罗间,除了淡淡的桃花气味,与平时无异
“总算走了,憋死我了。”床下探出一条小青蛇的脑袋,嘟囔着滑上雕花
青光一现,翠衣欲滴的少年趴在床前,脸上玩世不恭的微笑
“喂,平湖秋月,到我们的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