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得失,酸胀与快感混在一起,令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格外清晰,眼前迷迷蒙蒙,口中嗯啊不停。
双手紧紧攥着被套,绷紧的指骨开始泛白,交合处传来的快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将房间的气氛烘托得更加火热。
“啊!”
全根没入时,陈最俯下身,双手交迭着握住她双乳用力一捏,湿红的乳尖挤出指缝,红玛瑙般鲜亮。
稍微抽插两下就能带出红软的媚肉,柱身也被爱液淋得又湿又热,无比蓬勃,分开时,拉出一缕浓稠的银丝。
男人精实的胸膛贴着她后背,随抽插的节奏,上下起伏。
早已汗湿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光滑,偏生还是那么白净,陈最埋在她颈间,贪婪的吮吻出更多红痕,手上动作也丝毫不懈怠,捏着乳晕根部反复辗转,时而用力拧两下奶尖,没一会儿,就比平时大了至少两倍。
“哥哥轻点,轻”
乳尖被亵玩,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奔小穴,爱液越多,小穴越湿滑,他肏得也更深。
陈初本来就瘦,单薄的小腹似乎印出了性器的轮廓。
哥哥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认知背后所涉及的东西让她感到后怕,沉沦与失控总归要付出代价。
感受到穴肉骤然收紧,陈最皱眉,啧了一声后,哑声道,“怎么了?”
嗓音里裹挟着浓郁的欲望,却仍旧存着一份清冽质感。
潭水一样清净的人,被她引诱着成了深渊。
陈初唔了一声,忍下眼泪,艰难的拧过半边身子喊他,“陈最。”
“嗯?”
他替她将眼前的湿发拂开。”哥哥。“
“嗯。”陈最露出纯挚的笑容。
我爱你。
但这句话,暂时还不能说,不然会更加舍不得。
陈初朝后翘起屁股,将他的欲根吞得更深,手压住他的手背,感受着剧烈的心跳。
她的主动迎合让陈最无暇顾及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迟疑,掐着幼嫩的乳肉,猛地肏进收缩的穴肉。
“啊啊”
随着肏弄的节奏越来越快,陈初也不再压抑叫床声,彻底放开自我。
此起彼伏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让他们陷入极乐。
陈最每次抽插,都是全情投入,连浓黑的耻毛都挤进了软穴里,更加令她感到瘙痒难耐。
“初初”
“乖乖“
妹妹的小穴是他肏软的,双乳是他含着,揉着变大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过他的痕迹。
她是他的。
这个想法越来越坚定,陈最绷紧肌肉,小腹线条匀称而硬朗,块垒分明,毫不留情地撞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啪啪声格外响亮。
陈初下意识攥紧陈最刚才把玩的领带,“哈唔”
感受到胸前的手放开后,双乳自由了许多,却没想到陈最用力按住了翘立在穴口处的花蒂。
翻天覆地的快感顿时淹没了陈初,她瘫软着垂下腰,发出啜泣般的呻吟。
陈最搂着她的腰,却怎么都无法令她像刚才一样翘起屁股随他起伏,视线落到她手中紧攥着的领带上。
下一秒,陈初被他反扣住双手,领带在腕骨上缠了两圈,被他牵扯着直起上身,半跪在床上。
引诱,制服,牵绊。
陈最单手打了个结以后,将人彻底拥入怀中,含住她耳垂,竭力克制着更多不可言说的欲望,温柔道,“初初,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
与身份,境况,欲望无关,只是纯粹的,倾尽所有的爱而已。
是静止,或是蔓延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时过境迁的爱意,再次紧紧的缠住了彼此。
陈初闭上眼,却还是止不住泪,好在背对着陈最,“嗯我也是。”
如愿以偿。
陈最松了口气,缓缓收拢怀抱,性器也入得更深,顶弄时少了刚才的强势与狂乱,温柔了许多。
半跪着的姿势,带着某种臣服的意味,陈初意识到这一点后,又冒出几分好胜心,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陈最直接扯着领带,将她往后一拽。
“啊———”
粗壮的欲根简直快要把她贯穿,嫩肉也不甘示弱的绞紧这根坏东西。
“陈最你不能,不能”
“宝贝,习惯一下。”
陈最微笑着按住她的小腹,再次顶了进去,动作狠厉了许多,快到陈初无法招架,只能呻吟。
“嗯啊”
花心被顶开时,柱身的经络也碾压着脆弱的软肉。
她下意识夹紧小穴,不让他再深入,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觉得更爽。
陈最闷哼一声后,仰起头,漆黑的眼瞳里映出光影,然后紧紧闭上,睫毛颤动着,在眼下投下的阴影,宛如深海的波纹。
“嗯”
高潮时分泌的爱液浇灌着性器,热得灼人,他及时抽出,在黏腻的水声里,射出一大团白浊,安全套顿时变得鼓鼓囊囊。
“”
陈初彻底倒在了床上,连喘息的余力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时,虽然依旧精疲力竭,但是舒服了很多,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陈最已经替她清理过身体了,很舒爽,裸露的皮肤蹭着香香软软的被褥,惬意至极。
“醒了?”
她还没动两下,就被揽入温热的怀抱里。
“嗯。”
陈最的声音里带着点疲惫。
她转过身,和他贴贴。
“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刚才给她清洗的时候,发现小穴似乎肿了,手腕上也有勒痕。
看出他的心虚和愧疚后,陈初哼了一声,“刚才让你轻点的!”
“对不起。”
陈最爱怜的抚摸她,手指落到胸口,两粒乳尖上似乎还留着淡淡的齿痕,红肿得不堪入目。
陈初抱住他,故意用乳尖蹭他胸膛,直到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才安分下来。
“哥。”
在怦怦的心跳声里她忽然开口。
“嗯?”
陈最垂眸,凝视着她的眼睛,看到温润的水光以后,簇起眉峰,“怎么了?”
陈初仰起脸,撒娇般的亲他嘴角。
然后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却很决绝的语气,劝他。
“你去英国吧。”
“”
陈最摇头,以为她是感到了不安,才这么说的,“初初,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说真的,以前我总觉得你和我分开,你过的都是好日子,而我都在受罪,所以我很想被爱,很想得到爱。”
陈初笑着笑着,眼泪却滑到了唇边,是苦涩的。
“现在我已经得到了,但我却给不了你什么,我唯一能给你的就是,让你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去追求真正属于你的东西。”
邱楠月在那通电话里劝诫她,“你哥哥,他从来不是一个只顾眼前的人。”
他可以走得更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竭尽全力了,却还是囿于原地。
“哥,我以前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