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着鼻端,闷咳两声。
”你是什么反应啊?“
陈初不依不饶,继续问。
陈最想起梦遗的感觉,那种湿热和粘稠的触感,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不过现在的况似乎也大同小异,
器顶端也在冒出湿意。
想到这里,他的洁癖犯了,看了一眼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啊......”
裤子都脱了,陈初感觉再磨蹭一会儿,都没氛围了。
更关键的是,她的小腹和因为紧绷与发胀,真的很不舒服,光是夹着腿,都觉得酥痒难耐。
很想,被用力地触碰,抑制这种空虚的胀痛与冲动。
她看着陈最洁净的十指,算不上粗大,却很长,骨节匀称,有种斯文的禁欲感。
他连指甲盖修剪得很净,泛着月色一样的光。
“我和你一起洗。”
“......”陈最闻言,很是讶然,“你先洗吧。”
“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洗。”陈初站在床上,个子勉强和他一样高,双与他胸膛平行,两粒软红随惯
晃动,将半湿的吊带衫顶出
感弧度,”不能只有我一个
热
,会显得我很轻浮的。“
陈最真的希望她少看些闲书,他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想轻易地就顺从欲望,不想把这件事变成一场不自禁的冲动。
说他讲究也好,钻牛角尖也罢,他甚至有些后悔,房间太单调,虽然摆满玫瑰花会被说俗气,却是该有的漫仪式感。
虽然陈初不介意,他很在乎。
“你不会......”陈初见他有些恍惚,眸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什么,“有难言之隐?”
“......”
“真的?”
她扁了扁嘴,但很快就安慰他,“没关系,哥,我.....不嫌弃你,我会帮你保密的。”
陈最现在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将茎重重抵进迫不及待的
里反复抽
,让她无从质疑,也没力气继续聒噪,只会张着嘴,像刚才热吻时一般喘息呻吟。
这种靡的画面让他感到热血沸腾,相当宽松的裤子都被顶出显眼的
廓。
陈初还在用视线钻研他的身体结构。
看就算了,表还很多变,时而惆怅,时而遗憾,近乎悼念。
他都怕再看下去,陈初要么给他买壮阳药,要么给他的小弟弟树个“一路走好”的牌坊。
陈最推了下额,实在是拿她没办法,疏朗的眉宇线条变得有些曲折,堆迭出哭笑不得的表
。
单手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拽,然后托住膝弯,在她惊讶的表中,将
打横抱起,踹开卫生间的门。
“乖乖坐着。”
他将陈初放在洗漱台上,浴霸点到最明亮,暖洋洋的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连最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像枝最漂亮,占尽所有好光景的白桃。
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松软的领滑落于胸前,露出上半边柔白的
房,
晕若隐若现,两团柔软压在肌肤上,手感比牛
布丁更幼滑。
凭着灯光,陈最才发现,在她的锁骨下面,自然分散的双间有一粒小红痣。
陈最下意识抬起手,缓慢地抚摸这粒红痣。
她还是太瘦了,小腹过于单薄,几乎能看到淡青色的肋骨廓。
虽然他的动作没带什么色意味,但是陈初垂眸,便能看到他的手
在她
间,温热的指腹摩擦着
,快感在不动声色间迅速蔓延。
晕开始收缩,颜色也淡
变为暧昧的
色,最敏感也最脆弱的
尖像急着盛开的花苞一样,在怦怦的心跳声中,忽然绽放,露出鲜丽的艳红色。
好想被摸,被抚,甚至被用力拉扯。
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难以言说的痒。
越翘越高,颜色也越来越
,汗滴从锁骨处蜿蜒下坠,挂在上面,流连片刻后,留下亮晶晶的水光。
两抹红晕宛如饱满剔透的红葡萄,勾着采撷,品尝。
陈初忍不住夹紧胳膊,双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挤出一道不算浅的雪沟。
吊带衫已经没了作用,只是增添欲盖弥彰的朦胧趣。
陈最察觉到她的意图,终于不再玩弄那粒红痣,看着聚拢的雪白,停顿片刻后,再次将手
进去,故意用指腹磨蹭
,一上一下,慢条斯理。
清隽的眉眼中也带了狎昵的色欲。
指节陷软
中,像陷
流沙,柔软,细滑,是彻彻底底的裹挟。
大拇指忽然按着露在外的
用力一揩,红痕与呻吟同时浮现。
“嗯......
轻微的疼痛反而增加了快感,子变得更涨了,快要撑到极致,又硬又软。
陈最又偏偏不碰那翘立的小葡萄,任它被汗浸泡得更湿润,
地晃来晃去,被浴灯照出一层
色亮光。
她忍不住前倾,迎合他抽手指的动作,眼尾上扬如新月,睫毛的影子细细长长,瞳仁里蒙了层惹
怜
的雾气,无辜又妩媚。
是少特有的纯欲感。
“哥......”
陈初从没想过,原来自己的声音也能这么娇气,这么柔和,好似被春水泡软了一样。
“嗯。“
陈最用空出来的左手抚摸她脸颊,食指压着她红润的唇角反复碾磨,像在挤弄花瓣的汁水。
陈初有些吃痛,张含住他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嘶......”陈最低,用鼻梁撞她鼻尖,“小妖怪。”
在陈初迷离的眼中笑着挑了挑眉峰,脆开始用手指搅弄她的
腔,勾着舌尖,指纹被甜腻的
水弄得湿湿滑滑。
合拢的双一手便可握住,他贴着她耳畔,抽出被舔湿的手指,哑声道,”这么想被摸吗?“
低沉的声气还带着热度,洒在皮肤上,陈初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更舒展了,快感直冲脑海。
“嗯......唔......”
被夹在子中间的手开始用力,虎
按住雪白的
,即便隔着层吊带衫,
尖还是陷在了指缝中,贴着坚硬的骨节。
又痒又爽,快感像层迭的海,从他的身体传递到她的身上。
小腹不自觉开始紧绷起来,处又含了团湿热,洗漱台有些高,她的脚没办法着地,只能翘起
,不断
迭双腿,想要挤压腿心,想把
给挤出来。
内裤下隆起的又白又
,稀疏的耻毛已经湿成一团,掩住了最隐秘的细缝。
陈最甚至感觉自己嗅到了某种微妙的气味。
“唔......“
陈初有些难耐的扭着,双手揪着他衣服,“哥哥.....我想要.....”
话音未落,刚才被她含舔得湿漉漉的手,扯着细细的吊带,向下一拉,涨红的如释重负般地跳脱出来,蹦到他手心里。
陈最将湿,滑腻的
水尽数抹在
尖上,细致如给甜品点缀果汁。
凑近了看,能看到上有极淡的纹络,靠近
晕的位置,那里也最涨,摸起来却很平滑,质感胜过最上佳的丝绸。
陈最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