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放松。
前端处也湿了,黏着灰色的内裤布料,无规则的水痕蔓延开来,像梅雨时节积累出的苔痕。
他几乎没有自慰的经验,以前也看到过带有暗示的色
图片或视频,但心里从没有过反应,波澜不惊。
随心所欲对他来说是奢望,也是危险的开端。
陈最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所以他必须解决掉。
右手合拢,隔着内裤握住膨胀的柱身,套弄两下后,被磨蹭得发痛。
这痛觉却让他更加兴奋,热汗从浓密的发里冒出来,沿眉骨滑下,像露水一样。
陈最回想着陈初刚才的样子,羞赧和妩媚染红了她的面容,玻璃珠一般圆润的瞳孔映着涣散的灯光。
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张开时,软红舌尖和雪白贝齿迭,画面像极了她下面的小
,
夹着花唇,同样的湿润。
内裤上湿滑的水也弄湿了他的,陈最想起陈初手心的温度,有点烫,因为发烧,她的体温比平时高了许多,摸起来像刚出炉的糯米糕。
软乎乎的。
明明腰那么细,却很圆润,摸上去的手感好到让
意犹未尽,小
也很饱满,娇
得很,如果不是在流水,都快要看不见那道细缝。
低喘声变得急促了几分,虎箍紧了充血的
器,这里也曾握过她脚踝。
陈初的脚很漂亮,脚趾在动时会蜷缩起来,夹住床单,弄出褶皱。
她的腿心也会收缩,迫不及待地夹紧红的
瓣,后
的褶皱收缩着吐出春水,宛如不堪摧折的花蕊一般。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涨得发痛,陈最低
,看着手里的蓝白条纹内裤,想着她饱满的
,那时他真想掰开这熟透了白桃,用力捉住那颗敏感的桃核。
他学着她擦拭时上下滑动的动作,抚慰自己。
动作越来越快,手心越来越黏,每次碰到黑色的耻毛都会掀起痒意,忍不住想起陈初的。
只是她的很稀薄,而且很软。
十指并拢,起伏的骨节一次次撞上饱满的囊,昏昧的欲望像下不完的梅雨,好湿,好多水。
“啪”的一声,他拧开花洒,水温渐渐变热,浴室里变得雾蒙蒙的。
手里的内裤再次吸满水,包裹着少年粗长的器,仿佛是她的小
贴住了他的
茎,磨蹭着,磨出许多细碎的呻吟。
淅沥的水砸在身上,越来越热,陈最低着,半阖着眼皮,捏紧了她的东西。
实的腰腹绷紧,肌
廓鲜明,蕴含着压抑的力量,上身随着套弄的动作渐渐前倾,不断顶弄着手心。
闭着眼,感官既清晰又恍惚,不断攀升的快感像蛇一样从尾椎骨的位置钻进脑海。
陈最想到陈初单薄的后背,想到她细长的脊骨线条,以及那节漂亮的脖颈。
好想再碰一次。
掌根开始发麻,马眼吐出的粘太过润滑,模糊了指纹的脉络,让
沉浸其中。
浴室里常年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陈初的有牛味道。
他挤了一泵,柔白,细腻,像极了她的胸。
磋磨出泡沫以后,陈最再度揉弄着器,抽
间,红肿的
茎一次次撞散
白的泡沫。
好像在顶撞她软而放的
子。
“哥“
那声欲言又止的称谓,让他濒临失控的边缘,其实,不是不想听到。
是太兴奋了。
兴奋到下一秒就想吻她,她。
到她没力气再收缩
抗拒欲望。
“唔“
高像滚落的巨石一样砸进脑海,紧绷的肌
变得很硬很硬,
器滚烫,它也好似经历了一场高烧。
五指并拢,用力攥住了浴室的门帘。
到顶峰后,再被抛下,浓白的倾泻而出。
这种身不由己的,松弛的感觉名为失控。
喘息声由重到轻,陈最缓缓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镜子上映着模糊的廓。
陈初在外面。
也许刚来,或者不知道站了多久。
陈最默了半晌后,气定闲地靠住墙,关掉了淅淅沥沥的花洒。
昏黄的浴室内变得格外安静。
没了黏腻的水声,急促的喘息,肆无忌惮的欲望。
陈初怔怔地站在原地,分不清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总之身体好热。
毛玻璃上蒙着雾,像一场混沌的天,但她还是能看见他攥住门帘的手。
替她擦拭过身体,抚摸过她的双和小
的手。
“初初”
然后她听见哥哥低沉的,仍带着欲意味的嗓音。
门帘忽然散开来。
换她的心被他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