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嘞,江漫换了个名字,你差点又掉进去了。你为什么就是跟他断不了呢?!
她一下拽住了他的衣领,用力地拽下他,目光凶狠地质问他。
“你凭什么以为你能拿捏我?”
江漫愣了一下,艰难地发出声:“是我拿捏你吗?你确定我们之间是我?那刚刚跪你求你的是谁?”
她几乎低吼:“那你为什么要来见我?!一刀两断不好吗?!”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他惨烈地一笑。“是,我也贱。”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种表。哭吧,又近似于笑,说笑吧,却没有一点阳光。
江漫更觉得心压抑。这些年,无论他怎么做,都没有从放弃和不放弃中舒服过,他赎不了罪,也无法得救。那一瞬间,他身体里所有细胞几乎悲鸣。
他盯着她说:“难道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吗?我知道一刀两断可以让我们自在,可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这么做吗?你知道为什么决定不见,结果一次一次地来了?”
“我就是戒不掉你,我无论怎么填那个缺陷,怎么填就是填不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宁愿冒着风险还是想去见你吗?难道我不知道这是死路吗?如果说了分开就能一二净,你以为我不想吗?!如果感
说消失就消失,你以为我能站在这儿吗?!我每一次都觉得我能下定决心,结果见了你我疯了一样又想见下一次!”
越说越激动。他的眼中血丝密布,眼眶湿湿的,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
他苦涩地说:
“你以为我不想放下你吗?”
路柔失声了。一时间,周围只有风声、雨声,和树叶刮着地面的摩擦声。
江漫弯低了腰,用湿湿的手指抹去她脸上飘进来的雨水。他脸上的忧郁那么明亮,猝不及防便贴上了她的唇,唇颤抖地说:
路柔,太难了。
她下意识狠狠咬了他的唇,血流进两
的唇齿。
天地间,狂风雨,滴水的屋檐下,他们的舌绞动着。
他激烈地索吻,锁住了她的双手。她的牙齿便咬着他,伤害他。风吹进来的雨把衣服全湿透了,发也湿。他们从各自的唇里吃到了血腥味和雨水的甜味。
这一瞬间,两湿哒哒的肢体
给了风雨,年轻的激
在周围游
。
他们就像野兽纠缠在了一起,撕出伤,再愈合,再撕出伤
,再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