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到需要专门的宫 来陪床的年纪,那是得等他十二十三了,才会做的事
来陪床的年纪,那是得等他十二十三了,才会做的事 。『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所以在感觉到太子有力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
。『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所以在感觉到太子有力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
 时,行云的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叫她原本混沌的意识在顷刻间归于晴朗,又于第一刻急切地捉住了他的手。
时,行云的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叫她原本混沌的意识在顷刻间归于晴朗,又于第一刻急切地捉住了他的手。 
 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要他暂时停下手里的动作。她含着胸,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依旧是那么温和地望着他,没有露出一点不合适的 。她心知眼前
。她心知眼前 不过是个孩子,对男
不过是个孩子,对男 之事尚且处在懵懂的阶段,现下对
之事尚且处在懵懂的阶段,现下对
 的身体抱有好实属正常,真要怪,得怪她先做了不合时宜的事
的身体抱有好实属正常,真要怪,得怪她先做了不合时宜的事 。
。 
“殿下?”继而出声询问。
 “。”岑开霁的两只眼睛盯着母妃那处玲珑有致的皮 看了一会儿,直到听见
看了一会儿,直到听见
 的问询才终于从适才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但他哑然,答不出一个字,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伸手,好像是母妃刚才翻身的时候露出了它的一角,又或者是那地方离心
的问询才终于从适才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但他哑然,答不出一个字,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伸手,好像是母妃刚才翻身的时候露出了它的一角,又或者是那地方离心 更近,他想借此安抚母妃受伤的心。
更近,他想借此安抚母妃受伤的心。 
 具体是哪一条,他记不起。当然不是完全不知道的,哪怕是半刻前,只要是他的手指还没碰到母妃的胸脯之前问他这个问题,他都能答上来。但他看见了,借着昏暗的月光看见了,母妃的躯体在月色中折 出皎洁的光,是没办法形容的柔软和纯净,紧接着指尖传来了陌生的触感,更吸引他,好像是遇上了一团鼓囊囊又软乎乎的东西,一下子夺走了他全部的意识。
出皎洁的光,是没办法形容的柔软和纯净,紧接着指尖传来了陌生的触感,更吸引他,好像是遇上了一团鼓囊囊又软乎乎的东西,一下子夺走了他全部的意识。 
 “殿下。”她瞧见了小家伙盯着自己的胸 不肯挪眼,柔声哄了哄,又抬起一只手,将他不愿松的手掌合握在手心,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你不该这样做。”再摇摇
不肯挪眼,柔声哄了哄,又抬起一只手,将他不愿松的手掌合握在手心,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你不该这样做。”再摇摇 ,当作强调。
,当作强调。 
“好软。”岑开霁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那般,只顾及自己的感受。当然,他是尊重母妃的,于是想了想,告诉她自己是被这样的感觉迷惑了,所以才会做出不合规矩的举动,“我喜欢。『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异 在
在 体上会产生吸引力,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尽管没有
体上会产生吸引力,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尽管没有 教过他男
教过他男 间的那些
间的那些 事。他此前也没见过
事。他此前也没见过

 露的身体,但就是在她掀开被子要往外丢衣物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真
露的身体,但就是在她掀开被子要往外丢衣物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真 实意喜欢的。又因为第一个给他看到这处的是母妃,变得更喜欢了。
实意喜欢的。又因为第一个给他看到这处的是母妃,变得更喜欢了。 
 
 的脸躲在暗处静悄悄地红了。此前听太子夸她身上香还不觉得,她只当是孩子嫌弃她身上味道太浓,谁知道这会儿又听他说自己的身子软,突然得到这种她本该在另一个男
的脸躲在暗处静悄悄地红了。此前听太子夸她身上香还不觉得,她只当是孩子嫌弃她身上味道太浓,谁知道这会儿又听他说自己的身子软,突然得到这种她本该在另一个男 哪里得到的夸奖,不由自主地心生喜悦,连带着手上的力气都卸了不少,又勾了唇。
哪里得到的夸奖,不由自主地心生喜悦,连带着手上的力气都卸了不少,又勾了唇。 
 “那也不该。”行云开 重申了一遍,“殿下,你现在还小,这种事
重申了一遍,“殿下,你现在还小,这种事 等过几年,我去尚宫署给你要两个小宫
等过几年,我去尚宫署给你要两个小宫 来,让她们陪你。”
来,让她们陪你。” 
 岑开霁听见她说这话,脸上的痴迷逐渐消退了去,进而皱了皱眉 ,回答,“我不要,我有母妃就够了。”他好像记起来了,同窗的几位年长风流一些的世家公子们说过,同
,回答,“我不要,我有母妃就够了。”他好像记起来了,同窗的几位年长风流一些的世家公子们说过,同
 一起睡,从不是只盖着被子各睡一边,多少都要伸手摸几回,再揉揉她们胸
一起睡,从不是只盖着被子各睡一边,多少都要伸手摸几回,再揉揉她们胸 处的软物。
处的软物。 
是依偎着的。
 “胡说什么。”
 笑他年纪小不懂事,还没见过小姑娘长什么模样,也没拉过
笑他年纪小不懂事,还没见过小姑娘长什么模样,也没拉过 家的手,这会儿说话肯定是嘴硬,驳道,“到时候肯定喜欢得不得了。”她不知道别
家的手,这会儿说话肯定是嘴硬,驳道,“到时候肯定喜欢得不得了。”她不知道别 家的男孩都是怎么养的,只记得比自己大两岁的庶兄,五六年前十三还是十四岁刚开荤的那段时
家的男孩都是怎么养的,只记得比自己大两岁的庶兄,五六年前十三还是十四岁刚开荤的那段时 ,夜夜抱着两位陪房的姐姐,连着小半年都不肯早起,以至于被母亲提溜着耳朵骂,骂他玩物丧志,骂他没个正形。
,夜夜抱着两位陪房的姐姐,连着小半年都不肯早起,以至于被母亲提溜着耳朵骂,骂他玩物丧志,骂他没个正形。 
 可不能教他做这种不知节制的事 。行云想想又改
。行云想想又改 ,“现在怎么说都是早,等殿下年纪到了自然就明白。”
,“现在怎么说都是早,等殿下年纪到了自然就明白。” 
 他不觉得自己年纪小,甚至从某一 开始,再不愿自她嘴里听到“等你长大”之类的言语,
开始,再不愿自她嘴里听到“等你长大”之类的言语, 脆地从她手心里把右手抽回来,答,“我已经长大了,你们说的那些事我都懂。母妃刚才说身上不舒服,我心里便想,兴许是父皇下手没轻没重,才叫母妃不高兴。若是让我轻轻地摸一摸,母妃就不会再难受了。”
脆地从她手心里把右手抽回来,答,“我已经长大了,你们说的那些事我都懂。母妃刚才说身上不舒服,我心里便想,兴许是父皇下手没轻没重,才叫母妃不高兴。若是让我轻轻地摸一摸,母妃就不会再难受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一次一句,这一言一行。
 
 装了一肚子准备教导他的话全被这句顶回去,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以前觉得这孩子说话直来直往地
装了一肚子准备教导他的话全被这句顶回去,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以前觉得这孩子说话直来直往地 谈起来甚是轻快,谁曾想说起这种男
谈起来甚是轻快,谁曾想说起这种男 之间才会说的浑话,也完全不知道遮掩。这才八岁,说出
之间才会说的浑话,也完全不知道遮掩。这才八岁,说出 的话好似是要说:他想同自己做那种事
的话好似是要说:他想同自己做那种事 。
。 
成何体统,得把他引回正轨上。
 “太子殿下,今 同你说这一番话,心
同你说这一番话,心 已经大好了。”不好训斥他,或者予以斥责,她只能转换了话题,“但这种事
已经大好了。”不好训斥他,或者予以斥责,她只能转换了话题,“但这种事 是男
是男

 才能做的。比如,我同圣上,你同
才能做的。比如,我同圣上,你同 后会来的小宫
后会来的小宫 ,你的父皇和母后,我的双亲……”她把能想到的例子都说出来,好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与自己同太子的关系完全不同。
,你的父皇和母后,我的双亲……”她把能想到的例子都说出来,好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与自己同太子的关系完全不同。 
 他的想法顺着行云的指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抬眼看了看行云微微有些红润的脸颊,又低 瞧了瞧自己,心道,母妃是
瞧了瞧自己,心道,母妃是
 ,自己是男
,自己是男 ,就算做了这种事也没有半分错误。可回想起她片刻前多番的推阻,又义正言辞地向自己解释了这么多,想来再按照心里所想直白地回话,指不定要把她
,就算做了这种事也没有半分错误。可回想起她片刻前多番的推阻,又义正言辞地向自己解释了这么多,想来再按照心里所想直白地回话,指不定要把她 走。还想多和母妃做一些肌肤之亲的事
走。还想多和母妃做一些肌肤之亲的事 ,于是话说出
,于是话说出 时变成了,“霁儿明白了。”
时变成了,“霁儿明白了。” 
 明白便好。行云舒了 气,心里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该把衣服穿回来,正要回身去地上捡衣服的时候,余光瞥见他自己把身体背了过去,缩在最靠里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像是准备歇息。
气,心里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该把衣服穿回来,正要回身去地上捡衣服的时候,余光瞥见他自己把身体背了过去,缩在最靠里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像是准备歇息。 
 夜已 ,不好再做太大的动静闹他,
,不好再做太大的动静闹他,
 便转了身,平躺着再度闭上了眼睛,安然
便转了身,平躺着再度闭上了眼睛,安然 睡。
睡。 
 今夜本该如此的,或者说, 后他们每回同床之时都该如此,两
后他们每回同床之时都该如此,两 也许躺在同一张寝被里,可中间须当有一条明晃晃的楚河汉界,不能逾越、不可逾越。她不过是为他暖一暖床的母亲,他不过是尚未长大的,还需要
也许躺在同一张寝被里,可中间须当有一条明晃晃的楚河汉界,不能逾越、不可逾越。她不过是为他暖一暖床的母亲,他不过是尚未长大的,还需要
 帮扶的孩童。
帮扶的孩童。 
 但这样和谐的关系还是被打 了。他盯着那堵墙,闭着眼,其实和睁着眼睛也没什么差别,毕竟脑子不能更清醒了。在听见院墙外的报更的宫
了。他盯着那堵墙,闭着眼,其实和睁着眼睛也没什么差别,毕竟脑子不能更清醒了。在听见院墙外的报更的宫 打过二更天后,太子回了身,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打过二更天后,太子回了身,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先是轻声地唤了句“母妃”,等了许久都未见到她有回应后,大胆地掀开了盖在她胸 上的被子,赤
上的被子,赤 的身体就
的身体就 露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说不上标准的像个男
露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说不上标准的像个男 那样凝望她,但肯定是被
那样凝望她,但肯定是被
 引诱过的目光,接着伸手揉搓它,不用力,这样小的力气根本叫不醒她,她已然熟睡。又凑得更近了,要把她那处看个清楚明白,看见她淡
引诱过的目光,接着伸手揉搓它,不用力,这样小的力气根本叫不醒她,她已然熟睡。又凑得更近了,要把她那处看个清楚明白,看见她淡 色的
色的 尖,是柔软的,在拨弄了几回后逐渐硬挺,很有趣。
尖,是柔软的,在拨弄了几回后逐渐硬挺,很有趣。 
 他又想到了什么,坐起身去掀盖在她 腿处的被子,想看看她小腹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伤
腿处的被子,想看看她小腹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伤 。只一眼就瞥见了
。只一眼就瞥见了
 双腿中间生了耻毛的那一处,再仔细看,看见了她双腿之间遗余出来的红。那红,不浅不
双腿中间生了耻毛的那一处,再仔细看,看见了她双腿之间遗余出来的红。那红,不浅不 ,不稀不稠,早已经
,不稀不稠,早已经 涸了,是粘在她的大腿内侧的皮
涸了,是粘在她的大腿内侧的皮 上。
上。 
 尽管如此,还是能叫 轻松地辨认出来究竟是什么。
轻松地辨认出来究竟是什么。 
 “很痛么?”太子喃喃,而后伸出手,想帮她擦 净那处的血渍,想叫她不再落泪,至少,可以更舒服一些。
净那处的血渍,想叫她不再落泪,至少,可以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看不真切。因为那处藏在 影里,只能靠手摸。他顺着耻毛粗糙的纹理往下,摸到了两片无比柔软的,甚至比刚才摸过的双
影里,只能靠手摸。他顺着耻毛粗糙的纹理往下,摸到了两片无比柔软的,甚至比刚才摸过的双 还要柔软的
还要柔软的
 ,多摸了摸。躺在他身侧的
,多摸了摸。躺在他身侧的
 便忽然发出了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哼。
便忽然发出了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