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哥哥是不是喝醉酒了。”
“他不是这种人,他一直把你当妹妹的,对不对?”
邵明姮抱住她,点头:“对,明卓哥哥只是喝醉了。”
后半夜雨渐渐变小,邵明姮睁着眼仰躺在床上,想起月前听到的谈话。
“阿萝不会同意的,明姮是她最好的朋友。”
“你当我愿意做那落井下石之徒?!年前叛乱,朝廷迟迟没有派新的都督和刺史上任,徐玠领职数月,我心里油煎一样。”
许氏压低了嗓音:“老爷的意思是,徐玠很可能接任刺史一职?”
申茂叹道:“我托人在京里打听过,多半定下来了。”
“先前咱们同邵准交好,是因为他和宋都督关系匪浅,有这两人,咱们在徐州便没甚可怕的,尽管知道他们和徐玠并不对付,至少徐玠不敢擅自使绊子。
现在局势不同了,徐玠搜出宋都督和叛党书信,呈报朝廷后获赏千金,我们必须要主动示好,才会不被针对。”
徐玠年逾四旬,与父亲一般大,后宅里养着二十几个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