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实,但是私下亲亲摸摸搂搂抱抱的事却是不少,从礼法上讲……
这属实算不上清白。
而她这心虚闪躲的眼,落在旁人眼里,却又几乎等于坐实了她与秦绪之间婚前就有逾矩的作为。
一时之间,众人看她的眼就更都透着看笑话的鄙夷和讥诮了。
沈阅的本意并非如此,可——
柳茗烟实在太蠢,这么一嚷嚷,倒算是她平白得来的意外收获。
柳茗烟已然气急败坏。
她却依旧笑得云淡风轻:“侄儿媳妇你想哪儿去了?你与太子殿下成婚这才刚几日,就算盼子嗣,倒也不必这般急切了。我是说啊……”
她语气不紧不慢,目光往周遭扫了一圈。
因着柳茗烟方才失态叫嚷的那一嗓子,附近又聚拢了许多人过来。
包括本来站的就离这边不太远的杨家姑娘那一群人,她们虽未往此处凑,也都好的纷纷朝着这边张望。
沈阅引导着柳茗烟,先瞧她们这一群,然后再去瞧离的远些的以陈家为中心的那一群……
柳茗烟从头到尾一头雾水。
仿佛全场就她一个傻子似的。
这个局面,是沈阅早就预料到的。
她是了解柳茗烟的,以这女人的小心眼儿和小性子,秦绪绝对不敢直白告诉她今日这赏花宴的真实目的,否则她就算勉勉强强能撑着来,也必是从头到尾一张委屈的哭丧脸示人……
所以,秦绪肯定是直接瞒着她,哄她出面将这宴席办了。
横竖现在各家巴结她都来不及,并且其他人也一定都会默认她是知道此事的,谁还会讨没趣,再故意来她这个新婚的太子妃面前刻意说道这种事?
沈阅铺垫好一切,就替她揭了底:“太子殿下贵为储君,陛下与皇后娘娘都盼着他能早日开枝散叶,绵延子嗣,你们这府上不是马上又要办喜事了吗?那两位姑娘面皮薄,该是羞于主动往你这面跟前凑的,我方才顺便替你带眼看过了,都是人品样貌绝佳的好姑娘,想来太子也会十分满意的。”
所谓杀人诛心——
这一招,自是屡试不爽的。
柳茗烟错手打翻了茶盏,蹭的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说什么?”
“这怎么了这是?”刚躲出去没多远的柳二夫人听见动静,匆忙又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