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缠绕着方才宴上饮过的同款酒水的气息。
秦照摆出一副誓不罢休姿态。
沈阅红着脸,心跳如擂鼓,又做贼似的先飞快四下瞄了眼,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在附近偷窥,这才又贴上他唇飞快的吻了一下。
这已经是她能豁出去的极致了。
秦照要的,不过就是她一个态度。
此刻心满意足,他咂咂嘴,意气风发的重新直起腰背,将她拥紧在怀里,临了又宠溺的揉了揉她发顶,洋洋自得道:“你说的对,他不配!”
说着,便扯动缰绳,重新走回大路上。
沈阅以为他只是顺着自己先前的话茬,随声附和,并未多想。
却又听他重复了一遍:“他的确是配不上你。”
除了皇帝,太子就是天下之最了,古往今来可当真没有哪家的姑娘敢于大言不惭到说当朝储君配不上她的。
即使是沈阅,被秦绪舍弃之后依旧攀了高枝,可是世人看秦绪的笑话归看秦绪的笑话,也没人会真觉得是秦绪不配娶她。
在世俗眼中,她予秦绪而言,依旧是个弃妇罢了。
秦照这话,很是大逆不道。
当今天下,可能也就只有他敢放此狂言了。
但又无可否认,这话在极大程度上也取悦了沈阅,她像是突然窥见了一方崭新的天地,蓦然觉得太子秦绪也不是什么高不可攀值得敬畏的人物了。
女子的唇角扬起几分快意的笑。
回府之后,秦绪就没再提那礼单字迹的事。
沈阅却想弄明白,于是特意找了两个丫头询问,问她们有否将她平时书写的习惯透露给什么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