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一定要好好的啊……”
低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吱呀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
薄言拎着两瓶矿泉水出现在房门,他安静地望过来,
仿佛在说:聊完了?
朝他招招手,他就乖顺地过来,一点都没有如今薄先生的样子。
他一条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俯身,另一只手顺势放在老掌心。温瓷感觉到他的温度覆了下来。他们的手掌被老
用力握到了一起。
“好好的啊……”
再次重复道。
***
从病房出来,薄言随意问起:“没跟你说什么怪的话吧?”
“没啊。”温瓷摇。
忽得想起什么别的,一直处于低气压的绪忽然拨开了云雾,光风霁月起来。她弯了下唇,补充道:“如果你小时候那么瘦一只,被夹在胳膊底下走来走去算怪的话。”
“……”
她听到薄言挺无语的嘶了一声,旋即拎起手里的矿泉水递到她跟前,手腕一晃,用眼示意:喝不喝?
看样子是在试图让她忘掉这个环节。
温瓷接过其中一瓶,拧开:“你,可真好啊……”
她仰,一
气喝掉小半瓶。
薄言听出了她语气里的羡慕,又想到她那位同样躺在病床上还要咄咄的老太太,只说:“花光所有运气,才碰到她……和你。”
一本正经的说起
话还真是……
好听。
温瓷心放晴:“那我的好运气应该就是有钱,和你。”
她的笑话级别不高。
薄言很给面子地扬起嘴角,然后拖长调子:“是么。”
喝了几水,两
并肩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说两句玩笑算是苦中作乐,一旦从玩笑里走出来,下沉的氛围又来到两之间。里边那位
的身体不容乐观,恐怕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等到管床医生过来,温瓷跟着去听了听老家的病
。
与他们料想的差不多。
那位医生很诚恳地征求他们的意见:“要是老家真想回家,也就回去吧。”
看薄言的肩线绷得很紧,温瓷主动问:“如果转去更大的医院呢?”
“病是多器官衰竭……”医生说的很隐晦,“希望很小。”
又探讨了另外几种可能,温瓷还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