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边取了一只剥净的鹌鹑来,手持剔骨细刀,微微一错,从颈骨刀,一路至肩胛,再至翅腿,刀尖
一分,丝毫不偏,翻转之间,细细地将整幅骨架剔了出来,而鹌鹑形态无损,皮
俱全。
“嚯,你这手艺真漂亮。”长青再次啧啧称赞,“不过费那工夫作甚?二爷牙好得很,一
一个不带咬的,他啃得动骨
,你不必替他剔骨
。”
“去了骨,才好往鹌鹑肚子里塞东西,这道菜以八宝为名,外的鹌鹑不过是器皿,好吃的是里
的馅料。”
阿檀一边答着,手下不停,将松茸、笋片、火腿、虾仁、脯
等物用旺火
炒,迅速翻至五分熟,塞
鹌鹑腹中,用细棉线扎起,刷一层甜酱汁,过油清炸,至外酥内
之际,捞出沥
,再刷一层蛋
,换油,下锅打了个滚,最后出锅,金黄焦香,依旧是俏生生的一整只鹌鹑,摆在了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