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脸嫌弃:“他来做什么?”
常管家:“说是来给夫人赔礼。”
说话间,苏韶棠又输了一轮,脸色垮了些,转而迁怒到裴时愠身上。
都怪裴时愠这时上门,让她分了,否则这一轮根本不会输!
她迁怒得理直气壮,等裴时愠见到她时,就见到苏韶棠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似乎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
裴时愠着实一愣,试探性地问:“侯夫人为何这样看着裴某?”
苏韶棠冷着脸:“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裴时愠左右看了眼,沈玉晦避开了他的视线,和嫂嫂相处久了,很容易弄懂嫂嫂的想法,无怪乎输得多了开始恼羞成怒,而恰好裴时愠又撞了上来。
说来说去,谁让裴时愠倒霉,也算他活该。
裴时愠确认自己什么都没做,便问:“裴某不知。”
苏韶棠:“你害得我输了牌,输了整整三吊钱!”
裴时愠一时傻眼,他想了很多,唯独没有想到这上面去。
沈玉晦抬头望天。
裴时愠欲言又止,如果他没有听错,他现在是被讹上了吗?
裴时愠向来都是处于挑事的一方,没有委屈过,刚要据理力争,就见苏韶棠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你要推卸责任吗?!”
裴时愠哑口无言,他没搞懂事情为何发展到这一地步。
偏生对上苏韶棠的视线,连他都有一种错觉,好似真的是他的原因。
他恍惚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三吊钱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