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见识。」
小松清楚，刘文昌其实是在替成州平说话。
她的手指迅速输
：「他现在在哪里？」
刘文昌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想到有李长青的关系，二
也不会闹得太僵，便回复：「他下个月工作变动，今天兄弟们为他践行，刚出警队。」
小松：「方便问他调去那里么?」
刘文昌：「云南，具体地点不好透露。」
小松：「谢谢刘队。」
小松倒在床上，睡了一觉。
这一觉她睡得格外踏实。
醒来的时候，九点十分，她没有开灯，而是拿起了手机，打开拨号界面。
她试图拨通那十一位数字，拨了三位数，发现自己忘记了。唯一知道她和成州平相识的老周也不在了。
她只好又去找刘文昌，从刘文昌那里，得知成州平今晚在汽修行。
汽修行是缉毒大队的娱乐基地，十年前的时候叫宏达汽修，现在已经更名了。
小松翻开衣柜，找了一件淡黄色的衬衣，一条紧身牛仔裤换上。
她花了十几分钟画了个简单的妆，拿上车钥匙出门。
去汽修行大概三十分钟，她拿驾照没多久，开车慢，花了四十分钟，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她从外面看到里面有灯光，敲了敲门，没应她，便自己推门进去了。
汽修行的装潢十年如一
，里面还是有一
浓浓的烟酒味。小松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她低
一看——一个啤酒瓶。
她听到里面那个房里有在埋怨：“成哥，今天你
嘛给那两个道歉？”
然后她听到成州平有点懒散的声音：“没在乎谁先动手，这事不管起因如何，最后都会被定
是警察打。别想了，打牌吧。”
小松
吸了
气，敲了敲房间门。
“是不是小曹买酒回来了？”
说完那单手开了门。
看到小松站在门，他们都提起警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