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学会坚强。但是如果你非要给自己的坚强找个理由的话——”
她顿了顿,说道:“你只有比别更加坚强,才能捍卫自己脆弱的权利。”
她的话,也许别不懂,但却直达
孩的内心,听到了小松的话,
孩突然哭了起来。
“姐姐,我是不是没有爸爸了?”
“他一直都在的,只要你还记得他,他就一直都在。”
和孩告别以后,小松还想继续往前走,可是在殡仪馆的门
,她看到了成州平。也许她应该上前拥抱他,可小松的脚似灌铅般沉重,她想到那夜在医院他的退避,她怕再一次看到成州平那个样子,于是转
离开了。
到了车上,她再也忍不住,痛哭了一起来。
和她一起来的蒋含光看着她哭,像哄小孩一样说:“别哭了,再哭的话,我要被珍珠砸死了。”
车上的纸巾被用完了,小松突然推开车门,蒋含光惊呼:“你去哪里?”
小松说:“我去买纸巾。”
蒋含光说:“我去吧。”
“那你去吧。”
蒋含对这座城市并不熟悉,他光下了车,四处张望寻找可以买纸巾的地方,就在他视线转到殡仪馆门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男
正在那里抽烟。
——那年在病房欺负小松的男。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记了对方这么多年,也许因为那个男身上本来就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也许因为小松和他在一起时,呈现出来的样子,和平时截然不同。
蒋含光联想到刚才小松的哭泣,他自然而然地认为小松的眼泪是因为这个男。
一莫名的怒火涌上心
,他朝那个男
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
成州平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来寻仇的,他正要动手,只听对方说:“你把小松怎么了?”
成州平听到声音,这才缓缓想起对方是谁。
陪她出国的男。
成州平拿掉烟,冷笑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