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这双手......”
向爸好道：“这双手怎么了？”
“哦。”程知意轻笑，“除了营养师外呢，我还有个不入流的副业，一破算命的。”
“算命的？”向妈说，“算命的都是骗人的。”
向昱杰刚傻那阵，她求医无门，跑去求，算命的也求了几个，个个算出来的都不一样，没一个准的，白白被人坑了几万块钱。
那之后，向妈就再也不信算命的了。
“算命这行骗子确实多，但我绝对不会胡说八道。”程知意学着电视剧中算命先生的样子，薅了把不存在的长胡子，红唇吐出令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话，“他是八岁的时候，落水发烧送医晚了，错过最佳治疗时间，烧傻的吧？”
“对对对，是这样的没错！”向爸藏不住事，心思全写在脸上。
“你怎么知道？”向妈脸上多少能藏住点事，只不过向昱杰的事折磨他们多年，激动地脸部肌肉都开始抽搐了。
“我说了我是算命的呀。”程知意换了个姿势，手还是没松开。
向昱杰很乖，向家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乖，乖得可爱，乖得可怜。
傻掉的向昱杰不清楚在做什么，程知意又是个不认识的人，他有些害怕，但是没躲，用一双鹿眼怯怯望着她。
“大师算得这么准，能否算一下，小杰什么时候会好转？”向妈的声线颤抖到破音。
她给向昱杰算了多次命，这是头一位算出向昱杰几岁变傻，因什么变傻的。
“很快就好了。”程知意看他掌心三条线，“你看这掌心纹路多好，是有福之人呢。”
“真的很快就会好吗？”向妈说，“你没骗我吗？”
没等程知意开口，向妈苦涩地笑了：“哪一个算命的不是这样说，每一个都说很快就好了，紧接着就是收钱，钱给了，好吃好喝供着，可我儿子还是傻了这么多年。”
“我不要你的钱。”程知意说，“我说了我从不骗人，说了能好就能好。只不过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臭算命的，道行只有那么点，只能算出会不会好，大概什么时候会好，具体时间，我就说不准了。”
等她说完，向爸伸手过来：“大师，你能不能算算我的？我这辈子还没算过命。”
程知意没松开向昱杰的手，睇了眼向爸的手心。
“你这手心看上去就没有你儿子命好，平时可要积德行善才好，做好事来消除你曾做下的孽，不然等着早死早超生吧。”
别的算命的净挑好听话，到她这竟然诅咒他早死。
可有些人就是贱骨头，好话说几遍都不信，坏话深信不疑。向爸就是其一。
因着程知意说了他的坏话，他反而更加信程知意有几分道行了。
向妈也朝她伸手：“请问你能看看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