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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言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然后,他也跟上了贺渊,开始用力拍起了布达措措的门。
然而,如此差的隔音,如此安静点的夜晚,无论他和贺渊怎么敲门怎么喊人,小楼里依然一片死寂毫无动静。甚至就连附近的那几栋楼里也安安静静的,连隔窗问话的人都没有。
江初言愈发觉得不对。
好怪,一切都好怪。
在情感链接如此紧密的乡村,真的有人会做到如此冷漠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吗吗?还有,布达措措真的可能睡得那么死,这么大动静都不起来?
“怎么办?”
江初言看着悄无声息的门扉,难掩恐慌地问道。
“为什么他们不开门……”
“不知道。”贺渊转头望向江初言,色中充满了无奈,“看样子只能来硬的了。”
“硬的?”
江初言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叫“来硬的”,就眼睁睁地看着贺渊后退两步,然后一脚蹬向了面前木质的大门。
厚实而高大的木门在贺渊的脚下发出了刺耳的尖叫,连续几下之后,江初言敏锐的听到了木料断裂的声音,是门后的挡门条,被贺渊硬生生直接踢断了。
“嘎吱——”
门缓缓地开了一条缝。
门内一片漆黑。
即便是如此大的轰鸣声,布达措措的家里,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江初言的背后窜过一阵冷意。
手中的汗水浸湿了手电筒把柄。
“贺渊。”
他不受控制地攀住了贺渊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