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行不行?”
“找死”他说。
她想尝尝痛感,周行想听她叫,一举两得。
他粗
地在她腹下
撞,徐薏痛得倒吸凉气,眼眶瞬间变红,最后只是呜呜咽咽地叫着,周行没想到的是这么捅也能出水,他咬住她的下唇,额
上的汗滴到她的
发上,徐薏模糊之中听到轻轻的一句话,然后就听到外面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
”他说。
那关门声或许都没有她的叫声大,徐薏脑子混沌听得不真切,再去细听只听到周行咬着她的下耳垂在喘。
徐薏
了魂,也倾身在他颌下侧颈处留下一个小小的咬痕。
“不许这样说我”徐薏说。
周行只是笑,他没答应。
周行今天一直压着她,徐薏的双腿蹬到抽筋,做完就直接睡过去了,浑身麻,动都动不了。
周行把她推到一边,拿了从另一个房间的柜子里找来的床单换上。徐薏蜷曲着身子躺在那里,他盯着她纤细的脖子看,想起夜店里的事,心里又觉得烦,于是点了根烟,连夜把那张换下的又湿又黏的床单洗了。
第二天,徐薏醒的时候看到周行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她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说,“别和高雅混在一起”。
“那阿娴呢?”她问。
“随便你”
他的手覆上她的腰。
“为什么?”
“别和我装傻”
周行把她的衣服往上推,顺着腰际左侧摸到发育中的
房,揉了一把,低
咬住右边的
,不轻不重地。瞬时间,徐薏被刺激到,不由得挺起身,“啊嗯——”。
八点的早晨,空气还有些湿,微弱的阳光穿过树梢,穿进屋里时只漏得小小一角。
徐薏的腰好酸,她只想整个
都靠在他身上。他早晨一定抽了烟,他烧了水,壶盖子打开,等着它凉,就在那个时候,他等得有些无聊。
徐薏推了推他,周行松开她,徐薏把他的
抬起来堵着他亲,手从胸膛往下滑,下边早已经鼓包了。但还没亲热上,电话响了。
“我接电话”徐薏说。
徐薏跪在沙发上找,只听着响声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她探身往沙发底下看,找到了。
徐薏双腿岔开,伸出手去够,周行就站在她身后,脱下她的内裤。
“喂?妈妈”
“你去哪了?怎么没见你在家?”
“啊嗯”徐薏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周行直接
进来了。
徐薏把手机拿开了一点,拼命喘着气,然后拿过手机,屏息敛声,“我刚被绊了一跤,没事,我出来买早餐了”。
“你……嗯哈”,徐薏又把手机拿开了,缓了一会,“你要吃吗?”
“不用了,你吃完就早点回来吧”。
“好,知道了”不再等张厅长说什么,徐薏很快把电话挂了。
“……嗯啊”徐薏闭着眼,手撑着地板,
恍惚。
防盗窗上反着光,透亮的白点折
出些许光晕,鸟儿扎堆在树上树下,扑棱扑棱,叫得很欢。
徐薏被撞得脑充血,周行把她拉起来放到沙发上。
“买早餐?”
他的胸前浮着一层薄汗,脖颈处横着一道色差分界线,浅浅的并不明显。
“对,买到了一根很软的油条”
“呵……”
徐薏能大早上饿得发疼也是因为她自作自受。
她缓了很久才从沙发上起来,嘴唇惨白。
“我走了,周行”
周行关了水,打开浴室的门,里面的热气
了徐薏一脸。
“我送你?”
他的脖颈处有一小块红痕,徐薏伸手去摸,“这是什么?”。
“……”
周行去房间里找了衣服穿上,送她出去。
时间接近中午,路上
还挺多,周行给她拦了辆出租车。
周行按着她的额
,没烧,但
确实是变蠢了。
“拜拜”,徐薏和他挥挥手。
“……”
徐薏有点低血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张厅长也没有多问,她只是来确认徐薏的选科以及暑假是否有去和她爸爸住几天的意向。
徐薏才想起她还有个爸,然后摇了摇
。
张厅长还留下来和徐薏吃了个晚饭,她问徐薏以后的打算,徐薏站在阳台吹风,想抽烟。
“别总顾着玩”她说。
张厅长走的时候,徐薏过去抱了抱她。她妈可能知道或者不知道徐薏每天都在做什么,她不关心,她只想逃离徐薏。
丈夫的背叛对于张厅长来说无疑是她辉煌
生的一个污点,徐薏更是那个抹不去的证据,她大概同样厌恶着这个孩子,不过徐薏从不这样想。
徐薏抽了两根烟之后躺在地板上,望着空
的窗台出,突然想买几盆绿植。
她记得周行家就有,两盆长势甚好的水仙和韭菜,还有一盆可能是兰花,另一盆早已枯萎只剩
土,曾经住在那里的某个
的喜好如此明显,和周行一点也不相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