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霍皖衣的位置。”
“霍大又怎么骗得了本王。”高瑜成竹在胸。
霍皖衣道:“就算是我,那又怎样呢?”
高瑜道:“以霍大的文采,若是就此被除名,真可谓是苍天无眼……本王甚是为你心痛啊。”
“谢过王爷抬,”霍皖衣色依旧冷淡,“命数如此,怨不得
。”
高瑜哼笑道:“你好不容易骗得谢紫殷放你出府科考,又岂会是一个轻易就认命信命的?霍大
,你野心勃勃,从来都是如此。在你进
朝廷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了,你和我是同样的
。”
“哦?同样的?”霍皖衣挑眉道。
“不错……你与本王,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在权势面前,一切皆应让路,譬如你当年听从皇命杀了谢紫殷——哪怕他现在没有死,你当初做过的就是做过,你为权势丢掉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回来。霍大
以为是否如此?”
霍皖衣顿了顿,露出一点儿笑意:“王爷看来真是很了解我。”
高瑜道:“不止如此,我还知道谢紫殷对你余未了,否则他怎么会允肯你去科考?他明知你会由此踏
朝堂,却还是放任你做这些事,可见你刺他的九剑还不够
,一旦不痛了,他就又来犯错。”
说到此处,高瑜又贴近了些,手里的玉如意贴在霍皖衣的衣袖上,好似带着几分暧昧的暗示一般,缓缓摩挲起那片衣袖。
霍皖衣眉皱起,不悦道:“王爷原来也是个断袖?”
“哈?”高瑜压低声音道,“本王什么都,无论是男子还是
子,只要本王觉得喜欢,那便都无所谓。”
“听你的气,你好像很讨厌断袖啊。”高瑜双眉微扬,“可是霍大
分明自己就是断袖,怎么反倒对我这样不满……还是说,霍大
的心里,也还是对谢紫殷余
未了?”
霍皖衣从玉如意底下抽出衣袖,冷声道:“这与王爷无关。”
高瑜道:“有没有也都无所谓了。霍大
,本王只想问你,难道你心甘
愿一直是这样的身份?谢紫殷一
在朝堂拥有此等权势,你就一
无法出
,只会被他狠狠压下,满身才华无处施展,再多的野心算计都是空谈。”
“你难道不想重回朝堂,坐回当初的位置?”高瑜近似诱哄般说话,“把谢紫殷从高处拽下来,让他一无所有,让他苟延残喘,比什么都不如——这样,他就会对你低,像摇尾乞怜的一条狗,那个时候,霍大
想想,你不是能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霍皖衣静静看他许久,轻声反问到:“王爷能帮我?”
高瑜清澈的眸底好似有晦暗的光,一闪而过,让捉不到影。
“……自然能帮,”高瑜缓缓回答,“只要事成,届时霍大要什么有什么,会比先帝在时更威风……霍大
以为呢?做丞相夫
有什么好,以霍大
的才
智慧,当然是该做丞相。”
于是映在高瑜眼中的影笑了起来。
霍皖衣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