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不知道荆念具体哪天生,他不想让她太过难受,
脆定在朵朵生
前一天。
夜风吹过,吹皱一池春水。
荆念向来不容易被感动,今晚,她不得不承认,秦铮的此番举动,彻底撩了她的心。
良久,她冲进秦铮怀里,一把抱住他,“谢谢你,铮哥。”
秦铮单手拥着她,知道她哭了,顾着她的自尊心,贴心地没多言,慢慢轻抚她的后背。
十分钟后,两回到四合院,一起分享了黑森林蛋糕。
秦铮今夜留下来,荆念去收拾客房,之后回房洗澡。
她顺便洗了,伸手去拿摆在床
柜上的棉签,水灌进耳里,两只耳朵痒痒的。
卧室房门没关,秦铮见她掏耳朵姿势别扭,顺一问,“我帮你?”
她摆手,“不用,我自己来。”
七窍相连,棉签在耳朵里拨来拨去,她恶心想吐,立刻停止掏耳朵,把棉签抛到垃圾桶里。
秦铮察言观色本领极强,从她一连串的反应中轻易判断出她犯恶心。
他俊美微蹙,坐到椅子上,“耳朵少掏。”
荆念抬眸看他,吐槽,“怪,我每次用棉签掏耳朵都会想吐,用指甲掏就没事。”
秦铮视线移到她的手指上。
她手指匀长,指甲盖泛着透明的,指甲修剪得平整,只有小拇指留着稍长的指甲。
对于她用指甲掏耳朵的习惯,他不予置喙,基本上每个都会这样做。
趁着没,他和她说说心里话,“朵朵,下次再遇到此种
况,尽量让男的做。”
一个多小时前,阮老太说到白发送黑发
时,眼含惊惧与后怕。
那一刻,他体会到一件事,他们眼里身体素质好,潜力无限的小丫,在她的
眼里实际上脆弱得可怕。
他欣赏她,想要她伍当兵,却忽略她到底是个刚满二十岁的
孩子。
扪心自问,设身处地想一想,若她是他的妹妹或闺,他不会允许她参军。
“铮哥?”荆念拧眉,注视着秦铮,“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秦铮低笑,这确实不是他的风格。
猎豹大队的从不畏难,向来直面艰难险阻。他是队长,至始至终发挥领袖带
作用,何曾劝过队友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