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被绳索绑吊在一颗粗壮的大树枝上,树身约莫有三四米的高度,周围没有旁
,想要把他救下来,只能爬上树解掉绳索。
“废话!我不是教官是谁?广播不是说了你们的教官被‘敌军’控制起来了?”
众无不吃惊,哎哟喂,这位教官的脾气有些火
啊。
荆念仰首观察此,对方穿着黑色作战服,身上没戴任何肩章,暂时看不出路数。
她收回视线看向其他,“管他是不是,我们先把他放下来再说。”
贝明岩唱反调,“要是不是呢?”
荆念被怼,也不生气,她甩了甩手里的绳子,笑得一脸狡黠,“寡不敌众,论军事能力,我们比不过他,但论墙战术,我们可以试一试。”
“行,那我们放他下来。”
被吊在上空的赵俊竖起耳朵听下面的讨论,双目炯炯有地盯着群中央的
生,努力憋着笑。
不错,不错,这丫不骄不躁,临危不
,不怕军犬,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接下来,众派遣最会爬树的男生去爬树,安排四个男生站在树下接应,然后剩下的
编绳子,弄成简易的网兜。
为了安全起见,男生们全部脱下外套缠在网兜上,之后移到教官的下方。
荆念站在一旁指挥,笑眯眯地仰视顶上方的
,“教官,我估摸您应该用不到网兜,但古话说得好,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万一您不小心跌落在地摔伤,那我们就倒霉了,或者,您可以给我们露一手,让我们瞧一瞧教官的厉害。”
赵俊呲牙,小丫片子,牙尖嘴利,估摸早就想打击报复他们这群教官。
办公楼里,站在大屏幕后面的一群领导笑了。
这生太机灵,赵俊若是教官,用不着网兜,若不是教官,一网打尽,瓮中捉鳖。
敢于挑衅教官的都不孬。
团职领导有感而发,“江山代有才出,我们已经被拍在沙滩上,啧啧,我们这些老的要退休喽。”
秦铮眸光越发清亮,视线锁住屏幕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