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摆脱家暴,想重新生活。
几人在去离婚的途中出了车祸,活下来的只有沈慕洲和刚刚5岁的侄女沈念思。
沈慕洲父亲也在这场车祸后人间蒸发,有人传他又借了钱,但还不起被高利贷追的途中跳河死了。
思绪在晃动的玻璃门中,被拉回了现实。
酒店工作人员走近安凝,朝她客气道:“安女士,您先生让我来接您。”
安凝笑了下迈起步子,“好,我知道了。”
走进礼堂,满座高朋中,安凝一眼就望见了正端着酒杯的挺拨身影,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
沈慕洲脸上带着疏离礼貌的笑,侧头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耳边喧嚣声重,吊灯明亮到有些晃眼,两人的视线相隔宾客遥遥相望。
立体深邃的男性轮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褪去青涩。
但不期然地,安凝脑中浮现小男孩瘦削清秀的轮廓。
她提着旗袍朝沈慕洲快步走过去,时有人挡住她,但她却没有放慢脚下的步子。
直到,他穿过人群在礼堂中央,站在安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