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前头作乱,脆弱奶尖受他一阵狠揉,顶端敏感在他粗掌中揉来捻去,复又勾挑花壶顶肉珠,扰得她分心不已。
眼角迸泪一半是疼的、羞的,更有一半是不知何处着地的空无。
孙章两指微扩,乐令随即腰肢乱扭,淅淅沥沥喷了他一腹,绷紧的身子软倒在他臂间,气若游丝,只剩玲珑曲线微微起伏。
从浴室出来,孙章将软绵绵的女体裸呈在床榻上,双眼鉴赏她云雨后那动人情态。
就连菊穴也泛着水光,想到方才指尖的触感,孙章俯身覆在她身上。
“不,不要!”乐令再也无法伪装,原本失的秀眸因惊恐而微微聚焦,她奋力爬开,无奈丢得涣体软,只晃得一身雪肉。
孙章将她压在身下,杵尖微微抵开因紧张而缩紧得只剩针孔大小的菊穴。
虽被他一指破了瓜,但岂可与他跨间粗壮比拟。
乐令僵直了身体,眼角绷出泪来。
“乖,今晚不会动你这里的”他贴着耳朵轻轻,果真如他所言,菊穴上的压力尽数消失,一只大掌微微托起她的腰,硬邦邦的肉杵复又从湿哒哒的穴里一入到底。
“呜!”乐令一声闷哼,一时失。
手指却在菊穴外缘不断逡巡,刺激得乐令心猿意马,就连穴中那猛烈、绵密的交击都无法令她聚。
孙章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嘴角微勾:“这里还要先用药养几日,现在进去会要了你的命。”乐令惊恐地张大双眼,却对上了孙章平静无波的双眼。
孙章立时加剧了腰上的力道,扎实猛力地抽插,乐令捱不过那前后双重刺激,臻首乱摇,
孙章平日里寡言少语,这还是他从拷打犯人时悟出的道理,先动摇意志,再来慢慢折磨,方能享受最大快意。
孙章的手段会让她害怕。
那些恐怖的画面会不由自主掠过脑海,浮想联翩,那狰狞阳具蛮横地从后面捅破她,鲜血横流
眼前这凶器正一杵一杵撞击穴心,乐令要被逼疯了。不过几百下冲撞,她便从身体里彻底崩溃,喷得他满腹水淋。
狠话放出后,任何擦边的动作都会推波助澜,渐渐粉碎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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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书房内,乐令坐于孙章腿上,他懒洋洋地听着她念读文书,不时开口评点一两句,乐令便一一写下。
乐令有意忽视背后热烘烘的体温,模仿他的字写下批文。
自孙章将她从半途抓回来后,似变了一个人。
他本不是话多之人,现在更是整日也不发一词。
当他闭眼坐在书房那张大椅中沉思时,连近卫也不敢靠近。
府中下人惧怕他,只有一人能长时伴他左右,但和她较劲似的生闷气,不停地吩咐她来回倒茶按摩。
灼热气息贴上后颈细嫩肌肤,呵出的气息令人战栗,乐令回头,与他唇齿相碰间互相吞吃滑腻舌头。
她裙下未着片缕,不时要防着那对魔掌长驱直入。
小别胜新婚,两人这几日可不是形影不离,为方便随时随地滚作一团,时常是内里不着一缕。乐令前两日还会酡红着脸娇斥他胆大妄为,但接连几日不分场合时刻欢好,就连她也已忘了那板着脸教训不合规矩的迂腐女子是何模样了。
更何况,她也需趁机偷拿他的符令去救人。那日车队众人皆已归家,但独留林生一人还在牢中,任凭她怎么求他,孙章也不肯放他出来。
分间,孙章从后面分开她的双腿,掏出肿胀的凶刃抵紧壶口,菇首已微微陷入两瓣腴肉,仅仅是性器相贴,就将二人烘出一身薄汗,顿时腿肌相迭之处滑溜难撑。
硬杵排闼直入,被一阵蹂躏,她内里已有些酸疼,可想到被他发现之后他会有的暴怒,乐令虚心更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
盘城地牢门外,乐令刚送走林生,便听闻将军亲自来大牢问罪了。
她不禁心虚,心下又庆幸,等她再拖住孙章一会,林生也该出城了吧。
思忖间,孙章已龙行虎步而来。众人只见美人披着雪白斗篷步出大牢,乌发红唇,不知是她的脸或者衣衫更洁白,长发及臀,倾泻于身。只一眼,就酥了众人的心。
这大将军好福气,粗糙大汉竟得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难怪连皇上赐婚也敢拒。
孙章眼中看来,乐令端庄衣着之下,却被她行出一段无心之妩。
众人不过得见乐令一眼颜色,就发觉将军好生小气,不过多看了那美人几眼,就被他霸道抱起,并将她的头扣在怀中,众人再也无法瞥见一丝美色。
孙章一路寒着一张脸,一直到将美人送入马车内,也不曾再让外人瞥见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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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疾行,孙章一脸冰寒,任凭乐令小意抚慰,连话也不曾吐出一句。
好不容易回了府,关了门,孙章振袍落座,一副等着她认错受罚的姿态。
“夫君……乐令知错……”乐令怯生生地献吻,若是平日,他早就反客为主,吮着她的舌根发麻了,可他仍是冷冷不发一言。
乐令不由觉得委屈,泫然欲泣欲要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将她扯到身前,令她双腿微微分开站立,随即微微屈膝上顶。
膝尖一拱一顶,不多时便濡湿了一小块。
他虽然不言不语,却有股说不出的咄咄逼人。
那裤子布料十分粗粝,摩擦时刺疼得紧,酸麻沁骨,乐令的双脚渐渐发软。但孙章仍旧端坐不动,乐令绞尽脑汁欲求得他的原谅。
她在他眼目之下轻轻褪去上裳,色若桃花的肚兜轻雾一般笼在雪华一样的肌肤上,他脸色稍霁。乐令情微微一松。
她全身只剩一根木簪松松挽着头发,抬手抽去木簪,缎子一样的乌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背上,方才不过微抬手臂,顿时饱满的奶儿便白颤颤地晃。
孙章张口咬住了便不撒口,任凭乐令怎生求他轻些,不知是欲将满心怒气发泄在她身体里还是怎的,此回孙章重重挺入,死命抽插,单调、机械的动作不留一丝温柔。
乐令被撞得宛若碎浪,高潮时竟晕死过去。
待她悠悠转醒之时,恍觉后庭湿滑,偏头却见床头旁的矮桌上放着一盒打开的膏药。
前几日被他以指弄后庭丢了身,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膏药油脂放在房里。
在她昏厥期间,他究竟做了什么?乐令惊惶间,只觉后庭一阵压力,竟被那巨物硬生生顶了进来。
乐令下意识缩紧,却不知被他涂了多少膏油,全然无力阻他,滑溜直入。
纤弱的身子在他的铁臂间不住发颤,宛若受伤的困兽。
仿佛撕裂了,她破身那一晚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乐令浑身冒着冷汗,红润的唇瓣霎时间雪白,猛烈颤抖。
那本该被人娇心爱护的穴口被强力撑得大开,痉挛着夹紧了狰狞的肉柱,外缘一圈肉被撑成了略微透明的薄膜。
竟是径直又昏厥了过去。
孙章却并没有抽出,他伏下身为她哺气,乐令悠悠转醒,唇瓣歙动,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默默含泪。孙章却是不理,埋头与她舌戏,又腾出一只手去前头狼藉一片的穴里揉她。他又耐心等待了半盏茶有余,里头是越来越热,动得厉害。
他稍稍一动,乐令低声一惊呼:“求求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