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就此罩下。
孙章将她后背抵在穿衣镜前,一只大腿挤进她股间,膝盖徐徐上顶,大掌却顺着脊背滑下,陷到凹进处,用力箍着下压。
好酸!
腿心处还没正式碰触就已滚蜜,那花心处不过几十天没被他插,便又缩回成那米粒一样的口,他不必试过便知,现在贸然进去必定紧得能杀人,出入艰难,非要让他的阳具在里头好好撑她几天几夜,才调教成随时随地能让他插入却不至痛苦的程度。
但偏偏他要凶猛进犯,越是娇软易碎,越是令人想要蹂躏她。
轻而易举剥光她的上身,双手被扭在身后,一双乳自然高高挺立,白璧无瑕的薄皮,仿佛用牙尖轻轻一撕,就能让里头多汁剔透的乳肉滚落在嘴中。
“还穿着这件,真乖。”乐令忍不住懊恼,却垂下了眼,不肯应声。这套内衣是他送的礼物。实际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私密贴身衣物全被换成了他亲手挑选的。
他给的理由是:“撕了那么多条,这些都是补偿。”
于是一套又一套,各种花样繁多的内衣占据了她衣柜里的半壁江山。
今天穿的是一套黑白复古内衣,算是他的礼物中较为“保守”的一款,毕竟尚能遮体。在她的衣柜深处,是那些狂野到只在秘密弹出网站上见过的款式,薄且透的蕾丝内衣、仅有三块硬币大小、用细绳相连的薄薄比基尼、露乳开档的几根布条……
想到他色情狂似的收藏品,她不乐地抿了抿嘴。她这时不时的倔强落在孙章眼里,更是无声的勾引,他喉头起落。
孙章的耐心已磨光,掐住顶端,微微用了力,圆润的一团被扯成桃尖形:“也就吃这对奶时你老实点。”
乐令脸羞得通红,从面上晕染开来,淡粉透肤而出。他一只手将奶尖揪弄拧转,又合拢五指将一团丰盈的肉在掌中裹搓,雪腻得透明的皮肉像受过了酷刑一般添了一道道红痕。
他已对这对凝乳做过多少数不清的凌虐、亵玩之事,她身上容易留印子,哪一次不是事后布满触目惊心的压印、青紫,可其实他在疯狂时也克制将暴虐都压在心底,学着对她温柔再温柔。
孙章气息不稳,不再浪费时间,果真含了一段透粉在嘴中,乐令别开眼,任他吮那段尖端到麻木,吃痛。他眼冷冷一抬,用食指和中指将另一枚莓果夹在指尖,轮流用唇舌宠幸。
乐令仰头,有些发晕,双目却被头顶那惨白的吸顶灯刺到眯起,这慵懒的姿态,仿佛午后享受暖阳的猫咪,媚态横生。
孙章一只手又从双腿间寸寸上移,从内裤边缘探进,弯指一刮那湿湿黏黏的外缘,乐令全身经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他坏心地将汁水抹在乳尖上,虎口拢起,将两枚泛着水光的尖翘推挤在一处,令她们相互摩挲,自相倚靠。
“多肏几次,这里就有奶水喂给我了。”和她私下时,孙章鲜少顾忌廉耻这个词,什么荤话都敢乱开口。
乐令耳尖都通红,孙章将两朵莓果一并含入口中,略带胡茬的下巴摩挲、轻抵在乳肉上,力道有些重的,仿佛偏要将她弄疼才肯罢休。
被香烟尾烧焦的手指又不知从哪里抚了进去,下面如紧闭的蚌壳一样一吞一吐蠕动夹住他。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胸腹间,粗粝的手指却在那禁地细细摩挲着,带着眷恋感受那淌着丰沛口水的贝肉一寸一寸吞噬指节,晶莹液体泼洒一掌,渐渐揉出急促水声。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乐令的手指小心翼翼解开身后的束结。
她尽量从容淡定并拢双腿,将他水淋涔涔的大手卡住不动,又垫脚在他紧锁眉头印下一吻,渐渐移至眼睑。
“去床上等我。”嘴里轻声细语哄他,可眼角余光却已在搜寻逃跑的最佳路经。
把他哄得转身,乐令胡乱拢起衣衫,扭身就准备跑。在紧迫催人的争分夺秒中,她一只手抓起包包,一只手拉动门把手。
孙章动作更快,他一手携过她的腰肢,三下五除二,反锁了大门。
不再让着她,一下将乐令按倒在穿衣镜前,迫着她跪趴在地上,不多话,不允许她有丝毫退让,他连内裤都来不及脱下,手蛮力扯歪到一边,狰狞之物从后面抵进去,不过草草摩挲几下,带着隐怒砸进去,炙铁一样烧过甬道,令她天灵盖都在震动。
“跟我玩游戏,好,我们今晚玩个够。”他今晚不想再虚伪装温柔,光是他脑中那些积年的龌龊幻想要一一在她身上实现,身体要热血沸腾得无法自抑。
她低估了自己的魅,他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错上加错,失控到癫狂。
今夜给了他一个完美借口,无需耐心装温柔、有礼,明晃晃灯光下抵进深处,冲刺撞击,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这样的姿势浑似兽类交脔,没有礼法束缚,没有丁点罪孽感。
她轻轻一碰便能破皮出水,更何况这样凶悍的掠夺。那窄如细肠的甬道排距着异物,死命推挤着他,在反反复复的强行扩充中,她本能束缚、绞杀,吸得他头皮发麻。
她嘴里理所当然地拒绝:“你禽兽不如……不要碰我……”
乐令被迫跪在厚实的地毯上,腰臀高高翘起,短裙撩到腰上,腰肢被他抓着一下一下往后送。
噗嗤噗嗤,阴茎长驱直入,或是尽根没入,或是扭着角度插入,抚平了她体内不屈的褶皱,多少晶莹体液顺着腿后溅开。
动作这样粗暴、猛烈,丝毫不体谅她,还在一寸一寸向更深处进攻,碾着娇嫩至极的穴肉,磨得血肉红肿充血,她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泣声,“孙章,不要了……你放过我…..”
每挺进入一寸,被紧紧裹住、被吸住,一紧一松,每一下动作都被牢牢锁住,每一下都欲罢不能。
乐令以为自己会抵抗,可充实的感觉让他头脑发胀,足以推翻她心中那脆弱不堪的坚壁。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最后她感觉快哭出来了,整个人抖得快失去了意识,只希望不要停、不要停。
她葱白的十指勉力搅扭着身下的长绒地毯,浑身忽而紧绷如弦,忽而软绵如水,柔软的腰肢扣在他掌中,随着他的节奏、他的力道折成三角,绷成细弦。
湿热的喘息,他舔舐着她在光亮中通透的小小耳垂,顶磨着深处。
她头晕耳鸣,用力地撕扯手中的地毯,腰肢剧烈地弹跳了几下,倏然僵直,穴里失禁一样掐紧、洪水奔泗,而后失、失声,宛若死掉。
孙章一只手从被颠弄得乱颤的奶上移开,换为与她十指相扣。
激情一瞬迸发、缓缓冷却,乐令这才发觉撑着地毯的手肘都磨红了。她狼狈似受伤的小兽一般从他身下踉跄爬开,颤巍巍起身,却因双腿发软,一时乏力跌靠在镜前。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间,口鼻气息被镜面冷却,凝成了一团薄雾,令她一身凄惨受虐的诱惑模样也在镜中朦胧了起来。
她暂时忘记了身后尚有一只危险的野兽,胯前高竖的性器还在往下滴着丝丝缕缕的体液。突然急刹车,他还没释放,不过是惊讶她这回崩溃得如此之快,又一时怜她受地毯磨砺之苦,好心按下暂停键。
漫漫长夜,他带着一身尚在翻滚的兽血,鏖战正酣的躁动与狂热,明目张胆要来进犯、欺辱她。
男人的骄傲作祟,他今夜只想看她无助攀着他,紧紧包裹着他,让自己的种满满当当射进她宫腔里。
他收紧手臂,娇小骨肉贴紧了他肌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