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如果你没安排的话……能……和我一起回家么?”
如果你没有锚,那我想做你在这个城市的第一个。
“怎么——”江澜被她打得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该为直球震惊还是清樾打直球震惊,她抱起来吃得滚圆的糖糖,完全没过脑子地问,“那糖糖呢?”
“那就明天再回来一趟,也不远的。”清樾傻傻回答。
“哦……”
“是,是不行么……”
“啊不,就太突然了有点紧张。”江澜倚着沙发,开始理解小朋友早上那拖延症,“总感觉大过年的,被你妈赶出家门是不是太……”
“反正又不止一次了。”清樾反倒松了一气,开始拉
朋友的手催她收拾行李,“我们早去早被赶出来,正好回来过年。”
“……?”
这绝对是江澜听过最不孝最离经叛道的话了,她都要怀疑方宝宝把自己拉去就是不想和丁老师一起过年,明明之前还说想要妈妈的,现在就好像哭泣狗狗变成肌狗狗。
她后知后觉笑起来,“行啊宝宝,原来做同你才是最虎的。”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方清樾格里最执拗的那部分,属于孤孤单单在世上闯
,软肋是
,盔甲也是
的小傻瓜。
之前江澜还在想,可能不对等,她没有这么赴汤蹈火的
,那清樾给她多少,她都认真对待。
而如今。
“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江澜认命地收拾行李,象征地掏自己空空如也的卫衣
袋,“我都没东西可以赔了……”
说到底,她从不怕被伴侣的亲戚朋友指指点点,一场离婚可以撕掉所有面子里子,被伤透的心是冷的,无所谓什么被祝福的圆满,但……
小傻瓜曾经哭着想要家,想要圆满,总不能砸在她手里。
作话小尾:
丁士:大过年的,是生怕我这个孤寡瘸子气不饱是吗。
夜激
码字,没修文,之后可能还会词句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