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老资格?
“单身?”
“是。”
打量的目光让方清樾不太舒服,她解释说:“我今天愿意来,也是看到了岚姐的要求,我相信这是相互的,安全对彼此都好。”
这是催她,江澜轻笑一声,拿出手机把自己的点过去。
“虽然我不太钟意T,不过宝宝你真可。”
说罢她披上大衣,搭着方清樾的肩膀把往健身房外带。
“吃饭了么,要不要吃个饭看个电影,放松一下?”
“不了。”方清樾顿了一下,“还有,我不是T。”
华景城3楼是个空中花园,玻璃走廊位于中央,走过去可直通电影院,两个拐去另一侧,通过连桥前往对面的华景B座,接着乘电梯上行,到此就离开商场,朝商业住房去了。
宾馆在7层,江澜事先打听过,这家在健身房同事们中评价不错,所以她一早定下房。现在时间还早,电梯里就她们两个,严丝合缝的铜墙铁壁让空间
仄,方清樾微微侧身,装作专注地看小电视的广告。
江澜倚着旁边不再搭话,微信的提示音不停,她手指翻飞好像忙得很。
不是个安分的。方清樾再次评价。
万幸等她踏进房间,又加了条评价兜底——也不是没品的。
微loft的设计,一楼有小客厅,二楼是床,在华景城这种地段一晚上价格不菲,至少是用了心的。
她把橘子放在茶几上,抬看见江澜露着的锁骨,想起来这位姐姐大衣里面只有一件运动背心,“你先去洗澡吧,不然会感冒。”
江澜哦了一声。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方清樾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很怪,在这紧要关她竟然不再感到慌张,还品出一丝诡异的闲适,于是她一边剥橘子,一边打开电视。
七点半新闻过后很多台是黄金档,还好今天星期五,有个频道在搞明星旅游真秀,抛梗接梗都玩得顺畅,其中一对是最近新婚的明星妻妻,还是两个小辣椒,一路磨合让
啼笑皆非。
气氛不错,方清樾放松身子,后背倚到沙发上,慢慢吃着橘子。
江澜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这一幕,电视里都笑裂了,眼下这姑娘还一副温良恭谦让的样子,看见她热气腾腾走过来,还朝边上让了让,把手里剥好的橘子递给她。
“渴么,吃个橘子吧。”
这么说着,眼睛并没有挪开屏幕,电视里又是一阵笑,而小朋友只是扇扇睫毛,不为所动。
江澜突然恶劣地想,她能不为所动到什么时候呢?
“不是T,也愿意让碰的吧。”
“是。”小朋友的眼睛转向她,眉毛微皱了一下。
“那喜欢什么样的……嗯?”
这个挑逗的鼻音暗示太明显,方清樾避开目光朝浴室走,“试试看吧。”
“热一点的?”
“不要SM。”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江澜一愣差点笑出声。
初冬有些冷了,空调叶片发出轻擦声,方清樾走到二楼,江澜躺在床上继续回微信,表有些严肃。卸妆的她和热舞辣
完全不同了,长卷发顺在肩侧,眉眼不再有侵略
,艳丽面具下反倒透着
素净。
方清樾坐在床沿。
真是怪的动物,她恣意地猜测陌生
,并且要跟这个素不相识的
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乐趣呢,新鲜感吗?
微信不再响,应该是静音了。陌生轻飘飘地看了过来,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到床上。
这大概就是热一点的吧,还要再热烈么。
陌生贴过来,膝盖挤进她双腿间摩挲,带点侵略
,但并没有粗鲁地压制过来,手撑起半边身子,温和的眼睛眯起。
“我先来吧。”
方清樾点,顺从地伸手解下衣带。江澜闷笑着,握了握她的手,低
吮过她的脖颈,手顺势滑到浴袍里。
突然压过来,柔软的像条肢体妙曼的美
蛇,热气喘在她耳边,扑打在唇齿舔咬的肌肤上,气息包裹而来,是完全陌生的香味。
是个陌生……啊。
身体在颤栗,甚至在陌生的触碰下更敏感,这就是新鲜感么?
还是背德感?
方清樾夹紧双腿,藏在被子下的手握紧,解下她的衣服,扭动着腰肢和她贴合,在她耳边轻咬。
“宝宝,你放松一点啊。”
“……不要叫我宝宝……”
“那我叫你什么呢,童宝,无论哪个字,不都是宝宝么?”
她咬字清晰,慢条斯理念着她的微信名,调话都说得懒洋洋,笑盈盈的眸子望过来,离得足够近,但谁也没有接吻。
烫。
滚烫的身子在跟她纠缠,快灼伤她了。
灼伤的是在她身上烙印的唇,是涌上耳朵的沸血,是烧过胸脯的二氧化碳。
她像一条快渴死的鱼。
浑身湿漉漉的,挤着身体里的水分。
的手也是烫的,怂恿她,点燃她。她渐渐感觉不到那双手的热度,而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部躁热的翕动,她惊讶于自己锈迹斑斑的身体如此坦率,
难自已地蜷起腿,膝盖碰到
的大腿。
“害羞么,都不看。”
咬她耳朵,哑哑地说。
“不……唔……”她开否认,刚说出一个音,
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那就不看了,乖。”
手指挤她的身体。
方清樾咬住唇,尾音挤成细线,像是一声啜泣,听不出是什么成分多些,江澜便擅自归到欢欣了。
同里攻方的快感界定难明,江澜自认不是变态,不会对征服床伴产生强烈欲望,她极具耐心地把
暖热,带好指套,指节一节节探进去,挤出湿漉漉的水。哪里都是湿的,身体、床单乃至灯光。来来去去间
孩难耐地仰
,她便顺势把手撑在
家耳侧,手心上沾着汗,她低
,望着
孩迷迷蒙蒙的眼睛。
接着是咬到充血的唇。
江澜不由失笑,她见的多了,那些泡在蜜
和乐声里的高亢也太多,
彩程度不亚于一场场AV,安静的反倒有些稀罕。
个习惯嘛,江澜不再调戏她开
,只体贴地转变攻势,慢慢把快感摞上去,留给
喘息的空隙。
毕竟小朋友就像是一颗饱满的橘子,羞涩又敏感,不需要花哨的手段就能从果里挤出汁
……那张检查单上的
期是什么时候,去年吧。
你为什么去做这个检查,之后也一直没有做呢。
手指被内壁层层挤压,掌心摩挲着两片唇,
孩弓紧身体,薄瘦的小腹轻轻颤动,灯光一直都在,照着汗滴从
沟滑到两肋。
放纵的悬崖边上,孩无措地抓住被角,呜咽出声。
噢,你就这样一直一个啊。
“哎……不抱一下吗?”江澜喘着气问。
方清樾苦苦支撑的弦瞬间崩掉,她抬手环住那具灼热的体,两
压在一起,纵身投
无边际的崖下。
她的额上贴着几绺额发,大呼吸,汗和泪迷了眼睛。高楼巍巍,与世隔绝的百米高空,她无声地笑,也无声地哭,翻身过来压住江澜时,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