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后，立刻又变身成海豚的样子，免得被
类发现我们原本的模样。
我们游上海面附近的时候果然看到一群潜水中的类，这一次我也加
游玩的局面，和类们玩得不亦乐乎才和海羽一起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等到远离群后，我们才变回原本的模样。
「现在心
好点了吗？」海羽变回自己的模样后，问我。
「我不知道，但心没那么糟糕了。大概也开始不想面对了，等到看到更多证据后，我才能真正的下定决心。就像你们说的，眼见为凭。」我想了想后，回答。
接下来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海流的声音和海中生物移动的声音形成了自然的
响曲，我隐隐约约听到其他生物间的沟通方式，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总是觉得有些新。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你不教我鱼的族语？」在前往下一个地点的途中，我好地问。「我身为鱼的成员，应该也要开始学习你们的语言了吧？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主动提过这件事？」
「虽然我很惊讶你听不懂鱼的族语，不过或许这就和你为什么还有
发一样秘吧。但关于你的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教。」海羽尷尬地笑着。
「不知道怎么教？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天生就会啊，也不像类在学校时还会学一些字母啊语法啊什么的，我们每天听每天说，自然而然就会了。」
「不能用你们传递讯息的魔法吗？」我问。
「对耶，我怎么没有想到。」海羽停下来，转过来惊喜的看着我，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刚才才想到还有这招。
他环顾四周，确定四周都没有敌后，他伸出手，要我把手心放在他手下，我照做，他闭上眼开始唸咒。这一次我没有闭上眼睛，随着他唸咒的语速，他身旁逐渐发出黄色的光芒，我注意到海羽每次施法的时候都有这种温暖的黄色光芒，光芒从他身上顺着我们碰触的手心传递到我身上，我感到身旁被一种温暖的光给包围，耳边传来了一些呢喃声。那些呢喃声乍听之下像是多嘴杂时的碎念，但我的脑中却自动将这些声音归类，彷彿我的身体本身就具备了学习这种语言的能力。
当温暖的光芒逐渐消失，耳中的呢喃声也逐渐退去，海羽睁开眼睛，随
问了我一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惊讶的发现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用的是鱼的族语，若换作是昨天的我，我完全听不懂，但现在我不仅一听便明白，大脑还马上浮现回应的话语，我想也没多想就直接照着大脑里浮现的句子回应。海羽听到后，露出灿烂的笑容，看到那灿烂的笑容，我的心突然有种被什么东西打击到似的，我感觉到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恭喜你成为一位真正的鱼。」海羽微笑地说，我猜我刚才说的语言一定是正确的。
＊
我跟着海羽往海底游去，从有光线的地方再次回到没有光线的
海让我的眼睛又出现了不适感，但这次的不适只有一阵子，比我想像中的短暂，而且我发现自己的反应力确实变快了不少。海羽问我需要点灯吗，我摇摇，同时我闪开了从旁边出现了一团黑影，在闪过之后，我才看见那是一隻鯊鱼，但牠现在看起来不怎么饿，所以格外的温驯。我拍拍牠的身体，继续跟着海羽前进。
「你现在越来越能观察生物的需求了。」海羽说。
我耸耸肩，我们继续往目的地游去。我们再次来到海，海羽用了点微弱的灯光，稍微探照一下前方的道路，在远处依稀可以看到几盏微小的鮟鱇鱼发出的灯光，在这里点灯除了照路之外还可以提醒其他生物我们的存在。这附近的气氛是死气沉沉的，只有少数的鮟鱇鱼大胆地从这里经过。虽然海羽说这个度和海城的度一样，但海城那边至少有眾多鱼群聚集，这里看起来几乎就是个荒芜之地。海羽带着我来到一个
中，从外面看就只是一个岩石里面挖空的，但里面发出了诡异的绿色烟雾，让我感到格外的
森。
「这里是磯姬的住处，虽然他们经常不在家，但我想今天我们比较幸运。」海羽解释。
「为什么你知道他们在家？」我好的问。
「这些烟雾就是证据，这是他们的排泄物。磯姬就跟陆地上的金鱼很像，走到哪排泄到哪。」海羽解释。
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些有如巫婆住处才会有的祕烟雾，居然是牠们的排泄物？！还有……海羽是什么时候观察到金鱼的……
「我觉得你特别拿金鱼出来解释有点过分，明明每一种海中生物都是这样排泄的，为什么你硬要举金鱼出来呢？还有金鱼的排泄物才不是烟雾形式的，他们的排泄物是条状的。」我没好气地抱怨，这根本就是换个方式对陆地生物的歧视。
海羽听到我的心声后哈哈大笑，他说：「我会拿金鱼做例子是因为你还是比较熟悉金鱼啊，我敢打赌你到海里后一定完全没注意到我们怎么排泄的，说不定你也不知道你自己怎么排泄，如果我说这种排泄方式和我们一样你一定想像不出来。」
好像也是这样……我心中又不小心认同了这个说法，海羽听到后更加开心。不过说真的，自从我成为海中的居民后，我还真的没有特别去注意到关于排泄的问题。
海羽先敲了敲的岩石，里面传来了低沉的
声音，我突然想到很多童话故事对海巫的描述都不约而同地形容他们是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我的内心突然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怕等等门一开就会有看门鱼之类的生物衝出来狠狠给我一个下马威。
「如果海巫知道类是这样看待他的，他一定会昏倒。」海羽在我耳旁嘀咕，我尷尬地笑笑。
我们走进中，越往里前进就越能感受到那些绿色烟雾的妙触感，虽然这些烟雾是排泄物，但没有任何味道，也没有固体的形状，我突然好他们到底吃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排泄物。
我的突然被一个东西重重的槌了一下，我吃痛的回过，看到海羽停在我身旁不远处对着我叹气，只是那个『不远处』离我有大约十步的距离。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这么好吗？连对排泄物都可以这么执着，执着到都跑进去了也不自知。」海羽摇摇，我看着我的周围，充满了绿色的烟雾，我马上反
的往后退，离那些烟雾远一些。
「那你可以拉我离开啊！」我不甘示弱的反驳。「你只顾着看我身陷烟雾之中，这样一点都没有同学
。」
「我说你……谁知道你会越来越靠近那些排泄物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要进去变成类中的海巫呢！」
「如果这样就能变成海巫，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呢！满足一下还是类时期的小小愿望。」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吵着妈妈说我未来要当巫婆，惹得妈妈和其他大还稍微担心了一下我的心理状态。只是，那时候大担心的可能不是我的想法偏激，而是担心我会有心理创伤吧……
毕竟那时候，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们游后，穿过了一条稍嫌拥挤的路径后，随即迎面而来了较宽阔的空间。也许早上才刚进去爸爸的，让我有种海底是不是都是这种形式。磯姬的内部就像爸爸那里的一样宽广，比较不同的是，爸爸的充满了生气蓬勃的感觉，但磯姬的却是死气沉沉，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四周。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尾
被什么东西缠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