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本来就是、这里本来就是让我们——」
话没说完，男
却猛地持刀衝向路行舟，试图他的胸
捅去，路行舟早已注意，即时侧身避开的同时，又朝小腿骨用力一踢——骨
像是碎了似的，男痛得哀嚎出声，但没放开手中的蓝波刀，而是丧失理智的往前
挥，「——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没有枪真不方便啊……」
路行舟喃喃，遗憾地嘖了声，随即趁隙往男的腹部用力揍上一拳，男猛地吐鲜血，持刀一挥，踉蹌地退后几步。
「告诉我，你们的大本营藏在哪。」指尖轻抚左脸颊被刀划过的擦伤，路行舟只是莞尔，覷着，「或许我会留你一气苟活。」
不过，相片是何时从袋里掉出来的？眼角馀光里，路行舟发现自己那张相片落在男的脚边。
男大喘着气，注意到路行舟的目光。
「这是你的宝贝啊？」他怪笑了几声，踩住脚边的相片。「——鲸鱼？」
「你他妈脚再不挪开。」不知何时，路行舟已经收起笑，吻冷硬：「我可会让你走不了路。」
男擦掉嘴边的血，持刀的右手垂在身侧，怪异晃着，脚踩相片地缓慢磨擦。
「我也喜欢鲸鱼。」
他啐了血，怪腔怪调地说：「只是不只鲸鱼，所有动物都像诺亚方舟里的白老鼠们……生来就是要被我们主宰、被我们支配……」
语落的一剎那，路行舟的拳已经朝男袭来。几乎是将往死里揍的力道，男最后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满脸是血，踩过相片的左脚更是早已骨折。
路行舟褪去戾气，急促的呼吸终于归回平稳，而后一秒都不能等的，手揉着肩，旋身捡起地上的相片。
上蒙了层灰，还有
眼可见的刮痕。
路行舟叹了气，指尖轻抚相片，垂眼细细擦拭，却没想到原本留气要来讯问的男突然爬起，颤抖的双手紧握蓝波刀，从他身后一捅——
